“等你。”虞采桑还是不太习惯这种完全悬空的拥抱方式,手指用力拽住萧玉楼的衣服,“今天很忙吗?”
“有点,最近都会比较晚,不用等我。”萧玉楼一脚踢开房门,声音有些大,最里边那间屋子的人探出头。
萧瑾年一只手扶着门框,柔顺的碎发垂落,遮掩住眼中神色。走廊里回响关门声,他默默后退,关上门。
……
正所谓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四大世家同台竞技,最先撑不住的是底下的企业和民众。
企业家成天心惊胆颤,厂房怕原料提价,经销商怕进价贵也怕卖不出去,普通人怕公司倒闭,自己赚的三瓜两枣拿不到。
而那些跟风炒股的股民每天两眼一睁,看到一片飘绿的股价,就觉得人生无望。
“这破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啊!那几个人在发什么疯?踏马的!前几天还是红的,昨天就全绿了,今天绿的更惨淡!”
“谁知道啊!可能被戴绿帽了吧,或者更年期了。”另外一个被气疯了的股民精神状态喜人。
“那这更年期来得也太早了吧!”
他们在茶余饭后闲聊,在网上大肆讨论,有些企业也在评估和站位,更多的是观望。
四家虽然斗得狠,却没有影响到引起纷争的人的生活。他们偶尔会来学校校医室看虞采桑,只是大多数都碰不到人。
偶尔遇见,萧玉楼也陪在他身边。
“十五岁之前的体检都被封锁了。”萧玉楼翻完最后一张报告,顺手放到桌上那一堆,厚重的一沓,全是虞采桑的。
其中,最多的就是心理诊疗。大部分医生给的评价是患者精神正常,少部分有说警惕心重,不愿配合,疑似有躁郁症。
后者多是未成年时的检测报告,检查的次数太多,每回问的还是相似的问题。没砸医院已经是道德和教养在后面努力拉扯。
“凌家一年体检一次,我多了个心理体检,刚来那会是一个月一次,成年后才减少到一年两次。”
桌子上的手机震动,虞采桑划屏解锁后点开微信,眉头一皱。
“怎么了?”
虞采桑将手机移到萧玉楼面前,“江瑞明的好友申请。”
神通广大的江家家主不知道怎么得到虞采桑的新联系方式。
—舟舟,我是江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