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媒体工作人员和律师尴尬地告罪离开,他们还得靠这份工作养房贷呢,没有空陪几个‘神仙’打架。
“你倒是有几分能耐。”余父开口便充斥着嘲讽意味。
与温时酒三分相似的面孔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人的眼神就仿佛一个可以任意评估价值的物件,没有半分温情全是算计。
“不如您。”
虞采桑浅笑,自然地向后倚靠,萧玉楼连忙搂住他,温和的异能一点点传递,“困了吗?”
“有点。”虞采桑敛眸低语,眼皮轻抬,随性地瞥了眼面色铁青的中年男人。“余总,今天的事,我就当您脑子不太清醒,下回……”
“我亲自接您去调查处喝两杯茶。”
“有你这样跟父亲说话的吗?”余父沉脸,嫌恶地看着暧昧地贴靠在一起的两人,“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生而不养不为父,您为什么会来认我?不过就是因为我是调查处的人,您如果直接说敞亮话,我还能请您进屋聊一聊,但是,您如果一定要摆所谓的父亲的架子……”
虞采桑依偎在萧玉楼怀中,神色厌倦疲乏,语速缓慢。他的气势不如对面的生父凌厉,却润物细无声的彰显存在。
从他出现开始,便悄无声息地将主动权掌控。
“我是小辈,不能多说。”虞采桑身上气势一变,颇为委屈地抓住萧玉楼的手,低头敛眸,单薄的唇瓣紧抿。
萧玉楼抱住他,微侧身,眼神凶恶地紧盯余父。他们这副模样看起来就像是饱受欺负的两个小可怜,互相抱团取暖。
“叮——”
电梯门缓慢打开,一对夫妇手牵手走出来,男士面色沉郁,女士满脸焦急。
“但,我也有爸妈为我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