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摇着扇子,“主公多虑了。”
“许攸在邺城里,一直受到锦衣卫的监视,已经联络城中士族,召集私兵,准备开城门。”
“而郭图因为献计失败,被袁绍一脚踹进河里,心生怨恨,皆是因果。”
李轩摸着下巴,“志才,你说会不会是他们做的一出戏?”
“袁绍踹郭图,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戏志才却摇摇头,“主公,郭图我很了解,他根本不是愿挨的人,所以他的投诚估计是对袁绍失望了。”
貌似郭图是三国最差谋士,虽出身名门,却每算必漏,谁用谁坑。
把袁绍坑惨了,不仅麾下谋士分成几个派系搞内斗,还专门出馊主意。
“愁啊!”
戏志才眉头一挑,“主公,许攸和郭图投效,何来愁眉苦脸?”
却不想李轩说道:“我在想,怎么安排这两个反骨之人,二五仔?“
“反骨......主公说得真形象!”戏志才摇着扇子的手一停,颇为无语。
李轩摆摆手,“算了,先不想这些,先打败袁绍拿下冀州再说吧。”
“许攸和郭图这两条线一定要看紧,别让他们出岔子,一定要利用好他们才行。”
“还有水师船只可以撤了,毕竟如今还敢打鱼者,必有蹊跷。若是我们不撤,袁绍估计没机会渡河,给个机会他,引蛇出洞
戏志才欠身道:“诺!”
日头高挂,阳光和煦。
袁军大营里。
袁绍迷迷糊糊的醒来,“水!”
“水!”
守着原始的护卫惊喜大喊:“主公醒了!”
“主公醒了!”
他连忙倒水给袁绍解渴,田丰一行人纷纷到来。
“主公!”
郭图也假惺惺的关心几句。
曹操和荀攸后来,“本初,你怎么样?”
田丰询问大夫:“主公情况如何?”
众人压迫感十足,大夫在瑟瑟发抖中说道:“袁将军气急攻心,伤了元气,需要好好调养身体。”
“我写下方子,每日煎药三次,按时服用半月左右,便可好转。”
辛评松了口气,“万幸,主公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