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他总觉得有些耳熟。

很快就走到了河边的破烂小屋,他挨家挨户看过去,这里的屋子基本都四面透风,有的住了人,但大部分都已经废弃了。

走到这一排第一个住人的人家,他敲了门,不一会儿从里面出来一个身材瘦小的妇人。

她看着顾羡,有些惊讶,“不知公子为何而来?”

顾羡道:“娘子你好,在下是潘家的远房亲戚,快到年关,就想着来看几眼,只是忘记了具体位置,不知您可否方便指个道路?”

“潘家?”妇人仔细想了想,“好像是在最后面,您顺着往后走就是了。”

谢过她后,顾羡继续往里走。

在前方不远处有一个小桥,他过了桥,继续向前走,一路破败。

尽头处有一棵古树,枝干粗壮,姿态雄伟。

在古树的旁边,就是这排房子的最后一座了。

顾羡原以为这里会像先前那样破败,实景却令他十分意外。

这座房子保存得出乎意料地完整。

只是能从门上积着的雪中看出,这里确确实实是很久没人住了。

他指尖放在门上,轻轻推了一下门,没怎么用力门就开了。

院子里也是干干净净的,只摆了一张小桌,桌子上依旧满是积雪。

院子里没有脚步的印记,积雪也都基本维持在同一平面。

顾羡抬脚迈步进入,四周看了一圈,见院子里没有人,便去敲了里面的房门。

还没瞧出声响,这扇门就开了。

依旧是没有上锁。

他进去看了一圈,没人。

又翻看了一下米缸,没吃的。

冷锅冷灶,但这个家完好,甚至衣柜里还有厚衣服。

只要潘风找个活计来做,活下去不是问题。

所以,他为什么要去做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