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并不惊讶,她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叹息道:“人老了,是这样的。”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徐裕怕是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此时正堂内。
随着徐裕的迈步离开,史氏终于松了口气,她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惊觉自己的背后湿了一片。
这一步真是险而又险,徐裕虽然对妾室极好,但也有色心,从不掩盖自己对貌美女子的喜爱。
之前的余氏之事,史氏也曾表达过不满,徐裕对此雷霆大怒。
那是徐裕第一次对她发脾气。
这次敢铤而走险,不过是母凭子贵,想着徐诚如今的身份不同,作为一家之主,纳个妾怎么了。
“小娘,到底发生了什么?”徐诚忙扶住史氏。
“那叠画像之中,有你看对眼的女子吗?”史氏缓了缓,慢慢问道。
“儿子不挑,只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