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乌鲁齐木乱了,很多暴力恐怖的存在在某些势力搅风搅雨,他也趁机申请了用来防身的枪支,毕竟有时候要去特别偏的地方。
兵团那边,宁向星是有熟人的呀,顺利的得到了。
是的,他今天是背着枪来的。
而且比那些人更猖狂的当他们面说自己的算计。
他独身一个人的好处就是,你们所有人都是一伙的:“你猜猜,派出所的人会信你们作恶的一方,还是没有污点为人民服务的公仆呢。”
所有人都愣了,从未见过这样的阳谋。
读书人心知大家都怂了,没人敢去用身体顶枪。
其实有几个老娘们是敢这样胡搅蛮缠的,但宁向星事先给自己开罪了,这就等于我不怕你们有本事拿身体来顶,这下谁还敢真的动真格?
没有人敢用命来试错。
就算想杀了宁向星,光是枪声响起来就难以遮掩。
而且人家还是干部,死了绝对有人追究的。
怎么算,赢面都是这个疯狂的干事的!
他宁向星就像个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那参与者里唯一的读书人知道大势已去,奈何不了宁向星什么,就想和解。
本以为宁向星不会和解,他却利索的说好。
然后去了那个拿着镰刀和家里人对峙的姑娘家里,让她把当天扒她裤子的人全部指认出来,看回去。
结果那些女人不乐意了,说这多丢脸,裤子脱了给人看。
男人也不是很乐意,那石女手里拿着镰刀呢。
“哈哈哈,你们那天这么干的时候有想过这些吗?想快点解决,就这么做。”宁向星用最斯文的气质和最和蔼的脸面对那眼神麻木的女孩子。
“喂,小姑娘,你现在看回去,看女的就当报复回去了,看男的,呵,你就记住谁的最小,谁以后再敢当你的面叽叽歪歪刺激你,你就把那大小说出去。”
那小姑娘的眼神瞬间就清澈了。
不敢置信的看着宁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