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灵道:“凡是助兴的东西,偶尔为之无妨,切勿常用,男子当节欲才是。”
祯和帝睇她一眼:“用你说。”
浅灵低头:“圣上需要臣女给您开一剂调理的药么?”
祯和帝道:“从今日起,你每日为朕号一次脉,朕的寝宫,你也每日去查过一遍。”
浅灵有点犹豫:“陛下,太医院不乏得用的太医,臣女去陛下的寝宫不合适。”
“怎么?刚刚的话把你吓到了?”
浅灵只能否认,祯和帝道:“你若是寻常官家女子,又或是民间进献到宫中的,朕收用了你也无妨,但你跟定王有过婚约,朕再饥渴也不会拿皇家声誉当儿戏。”
浅灵垂眸:“陛下圣明。”
“太医院中,有没有旁人的耳目细作还不清楚,朕不会让他们插手到秘事中来,所以还是你去。日后你若名声有损,难以谈婚论嫁,朕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话说到这个份上,浅灵不答应也得答应。
“臣女领命。”
翌日,浅灵再次出现在朝会上,群臣见状,立刻有言官站出来道:“陛下!义清乡君身上沾惹官司,不宜再为陛下效命啊!”
祯和帝道:“什么官司?不是已经查清了么?河清王之死,与她无关。”
“纵使与她无关,她的手也未见得干净!望陛下三思!”
姬殊白道:“干不干净,你一句话就能说得准?范成生前受贿无数,因此在永章城置得府邸两座,庄子两个,他站在那个位置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说他一句不干净?现在倒是捕风捉影,听风就是雨了。说小了,你这叫嚼舌根,说大了,你这就是进谗言,企图欺君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