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因为江晚晚而被搁置的事情翻了出来。
她有预感,现在发生的所有没办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应该就是岁晚他们之前瞒着她的事。
*
岁晚睡了个好觉。
她在柔软的被子里窝了一会儿,洗漱完后出了门。
客厅里,时决明和谢玉遥看起来已经聊了好一会儿了。
主要是谢玉遥在叽叽喳喳。
“我小时候就说过吧,”谢玉遥端着摆盘精致的小甜点,啧啧两声,“这些东西一点也不符合你的气质。”
西装、冷脸、帅霸总。
女装、爱哭、小点心。
啧啧。
时决明扶正谢玉遥拨乱的小草黏土摆件,淡声道:“吃也堵不上你的嘴。”
谢玉遥又往嘴里扒拉两口,继续指点江山:“我真想象不到你现在竟然是这个风格。”
这会儿的谢玉遥对时决明的印象还停留在近在咫尺的高中时期,以至于今早敲开门,迎面撞见一张怎么看怎么阴沉的脸的时候,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脑子里一闪而过睁眼时看到的性冷淡大平层。
……说起来,她也想象不到自己未来的装修风格是性冷淡风来着。
是的,谢玉遥拿到手机确认日期后,暂时把现在的情况定义为她穿越到了未来。
“还是以前的你讨喜。”
谢玉遥还当两人是过去亲近的时候,四下打量着时决明的家,嘴里无遮无拦。
也就理所当然的没看见,时决明在听到她的这句话后,陡然阴郁下去的脸。
在二人视线盲区听了个全程的岁晚一瞬间热泪盈眶:
好好好,确定了谢玉遥是跟她一块儿来的谢玉遥!
她当即脚步轻快、乳燕投林地挂到谢玉遥身上,拖长了声音:“阿——遥——”
谢玉遥挑眉:“哎哎哎,现在请叫我,谢总。”
她把她爹成功干退休了,是这一晚上她接收到的信息里为数不多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