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东升,晨雾悄然散开,朝阳透过回字纹的窗棂照进了新房,让人难以启齿的新婚夜终于结束了。

不管是秦潇潇还是莫清淮,都绝对不想再回想这一夜。

于秦潇潇来说,她本是特别能够忍耐疼痛的人,可于这种事上,她却偏偏忍不了第一次的疼痛,偏偏是她主动,她中途甚至从床上跳下来,想要逃出婚房,最终在莫清淮的软言软语哄骗安慰之下终于是踏出了这一步。

而于莫清淮来说,他本做好了成为让妻子欢喜的丈夫的那一步,谁料他太紧张+身体没有完全恢复+是第一次,他——额,现在回想起来又丢人又惭愧。

两人也没有尝试第二次,在尴尬的氛围中睡了三个时辰,天刚亮秦潇潇立刻从床上跳起来,神情紧张地穿衣打扮。

莫清淮被她弄醒了,却躺在床上不想动弹,懒洋洋地道:“可以多睡一会儿的,现在还早。”

“不行。”秦潇潇脸红红的,紧张道:“今天是第一天,要去给你父王母妃请安,你腿动不了情有可原,而我身体结结实实,可不敢找借口躲懒。”

说话间已经穿好了衣服,试着走了两步,有些不适应,走路姿势有些怪怪的。

莫清淮看着她的双腿,轻咳一声,问:“你……你还疼吗?”

秦潇潇横了他一眼,红唇微微撅起来,嘟囔道:“已经不疼了。”

看着她未抹口脂已经有些诱人的嘴唇,莫清淮喉结上下动了动,转而不好意思道:“我一直以为你……你那个……”

他一直以为秦潇潇跟很多男人有过关系,结果昨夜才知道她竟然是第一次。

秦潇潇红着脸道:“我过去虽然有些混蛋,但还是险险地守住了底线,最后便宜了你这个不经事的混蛋,哼。”

不经事三个字深深刺痛了莫清淮的心脏,他赶忙坐了起来,找补道:“晚上咱们可以再试试的,我发誓我不会……”

“你发誓也没用,”秦潇潇眼神瞟了他双腿一眼,“有句话叫什么,你就是个银样镴枪头。”

说着她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

莫清淮顿时黑脸,这是嘲笑他不中用。

“那是因为你主动,等我的腿好了,我就……”话到此处,他忽然想到,自己的腿也许这辈子也就这样了,顿时泄了气,无力地躺回了床上,有些忧伤地看着床幔。

秦潇潇走过来,但见他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便也不怪他,反倒安慰他:“没事的,我不怪你,等你身体好了,腿也好了,我相信你可以的。”

男人第一次大多都不怎么经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