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卿不是能为美色所动之人,何况是这样的庸脂俗粉。
不过他也不否认,只是和柳天雷对视,露出一个男人之间的笑容。
“那贤弟还需留心,蛇肉虽香,牙可有毒。”
“此话怎讲。”
柳天雷低头,像是在醒酒,回忆道。
“知道她这支盗匪为何能发展到这种程度么,因为他们游离在邪道和盗匪这个界限的边缘,模糊不清,一直没惊动什么家族和宗门前往剿灭,更没有逼得幽冥司出手。”
“若不是前些日子他们有人不长眼,截了我的东西,我也不曾留意到这群死老鼠。”
“等我带人捣毁他们的老巢之后,才搞懂这些人的路子,凡是家族,宗门,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他们动都不动一下,他们只截杀那些往来的平民百姓,又或是抓流民当奴隶变卖。”
“这毒蛇娘子更是杀人如麻,她有些手腕,懂得利用自己身的优势,她那些手下很多都是她的裙下之臣,被风情肉欲所驱使。”
“他们欺软怕硬,对往来的平头百姓,尤其是穷人,敲骨吸髓,连三岁孩童都不放过,没有用那就切了片涮肉吃。”
柳天雷说这些的时候,用余光留意了一下长卿的神情。
他以为长卿多少会露出几分异样的神情。
但长卿只是面色淡然,悠然地喝着茶水,盯着台上台下的拍品买家,目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既然如此,那我可更得好好好调教调教这些畜生了。”
长卿淡淡地说道。
“哈哈哈,贤弟心善。”
柳天雷神色如常。
这毒蛇娘子有些头脑,知道只要不直接触碰那些真正掌权之人的利益,就能在夹缝中苟活,慢慢发展。
虽然目光短浅了一些,但按理来说,那些庞然大物从牙缝中抠出的一点利益也够他们吃一辈子了。
只可惜她能力有限,只靠些小手段笼络部下,终究是要出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