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这老头就是这所官衙的老大,审判者。
在审判者身边,同样还有一老头,他左手拿书本,右手握笔,正在忙着记录什么。
这老头应该就是审判者的助手,负责记录审判过程中的某些要点。
有些地方,称呼这类人为师爷。
“啪!”
惊堂木拍在案桌上,发出刺耳声音,让原本喧嚣的官衙,瞬间鸦雀无声。
“堂下跪着的是何人?”
官老爷怒目,声大如雷鸣。
“启禀官老爷,小女子名叫程月,是青天城边一小镇人士,今年二十二岁。”女子带着哭泣声,道。
“启禀官老爷,我叫梁国栋,青天城人士,今年二十八岁。”
“你们两来官衙,所为何事?”
“官老爷,我要状告梁国栋,今早,小女子来城中购买生活用品,被这梁国栋发现。”
“他见小女子孤身一人,遂将小女子拉入胡同之中,欲对小女子行那不轨之事。”
说到这里,女子似乎想起了当时画面,又是一通泪水流下。
“梁国栋,可有此事?”官老爷一拍惊堂木,问道。
“官老爷,你可不能听她一面之词?”
“这其实是个误会。”梁国栋道。
“什么误会?”
“我确实将这程月拉入了胡同之中,但绝对不是要对她行不轨之事。”
“你认识程月?”官老爷问道。
“不认识。”
“既不认识,你拉她作甚?”
“官老爷有所不知,我梁家在青天城不仅有染房,布庄,还有几个衣物设计店和有几家女性衣物店。”
“我看这程月无论长相还是身材,都是女性中的佼佼者,所以我就想着让她成为我的衣架子,我可以根据她的身材和气质,制作出更好的女性衣服。”
“可能是我太过激动,所以没考虑到程小姐并不认识我,因此我在拉她的时候,她产生了反抗,更是误以为我要对她行不轨之事。”
“官老爷,这真的只是一个误会。”梁国栋道。
“胡说八道,官老爷,你别他听他的,他明明就是要………”
“安静!”
“他是否说谎,本官自有判断。”
“本官上任三十载,所办案件不知几何,从未出现一宗冤案。”
“梁国栋,本官且问你,你拉程月时,拉的那个部位?”
“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