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诸葛知道这些人对于自己的异能遮遮掩掩,生怕别人把他们当做异类。
他拿下自己的金丝眼镜,指着自己黄琥珀色的右眼说:“请说实话,你不需要害怕,我和你是同类,这是异能的一种。”
向绵绵看着他的眼,神色为难:“我真的不知道,你不用再问我了。”
其实如果能说,她还是愿意相信国家愿意上交,反正自己的天资有限,做不了大贡献,还不如让有能力的人驾驭它。
问题是不能说啊!
小诸葛低下眼帘,包容的笑笑:“齐雨身上有一个系统,她自称能从你身上充电,这怎么解释?”
很多时候,语言的艺术总会令人震撼,不说也是一种说的方式。
提到这,向绵绵总算能聊两句:“我也不知道,齐雨上次接近我,我头疼的厉害,谁知道她在搞什么鬼?”
头疼?dèng先生可没有说过头疼的问题。
小诸葛默默记下这个异常点,继续套话:“那你对齐雨的三任未婚夫有什么看法?还有老汪。”
只要他不谈系统,向绵绵很乐意配合:“我跟他们不熟,能有什么看法?至于老汪涉及da烟,那是活该。”
“那你觉得齐雨的三任未婚夫去世是巧合吗?”
提到这个问题,向绵绵犹豫了。
她当然知道齐雨这三任未婚夫去世,是因为气运系统在搞鬼,但是该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