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现在是，以后还是。

张冀杨死了，刘嘉懿被抓，吃瓜群众笑话国帮大势已去，气数尽了。

警方这边也是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紧急预案，通告都出来了，哪曾想，国帮大佬不是张冀杨，而是一位九十岁高寿的老者。

一根亮的发光的拐棍，复古唐装，上世纪的古董无疑了。

头发花白，长胡须，整个人精神的不行。

高光时刻，网络上疯传，不知道是谁泄露出去的，不过，并没有什么不妥的。

处哥的出现无疑给了大家一颗定心丸，尤其是警方，就怕国帮群龙无首，又是关键时刻。

老一辈上了年纪的警察还记得这位低调到可以被遗忘的掌权者。

处哥的阅历翻出来，随便哪一项都能让你无法想象。

国帮还在，一切正常，真是虚惊一场。

没有人知道处哥只是某个人的特定称谓，而不是永远的某个人。

只有处哥自己知道，每一任的处哥知道。

俞培珍反复看了好几遍视频，视频里的那位九十岁高龄的老人家。

时间太久了，久到记忆模糊，久到她不敢确定，那个人是不是他。

“看了几遍了，是有什么问题么？”，万巍巍问。

“你知道处哥的更多信息么？”

万巍巍摇头，“我知道的就是当初听到的那么一点点”

“网上能查到么？”

“应该查不到，不然为什么会没有人知道呢？”，转头又问，“怎么啦？”

俞培珍不确定的事情，她不会随意说出来，况且这件事，她不知道能不能和他说。

“有什么顾虑么？”，两个人相处久了，自然能看出对方的表情意思。

俞培珍推出视频，在网上搜处哥这个人，以前不知道，那是因为没有人提过，现在他主动站出来，站在大众视线里，对他想知道的人太多了，一个人随便扒一点，一百个人就有一百种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