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天赋异禀的人来说,社交能力是他为数不多的短板之一;在他死后,普鲁士王国的崛起,使得国际合作的道路半永久性关闭。”
虽然菲勒蒙对牛顿的为人并不了解,但他对普鲁士王国略知一二。这与他并非毫无关联。
他瞥了一眼自己失去的左腿。
“然后呢?”
“还有他自己的寿命。”
这个答案出乎菲勒蒙的意料。
因为威斯敏斯特教堂的梦境,他最近亲眼确认了牛顿的墓碑。因此,他立刻就察觉到奥伯托的说法有些奇怪。
“据我所知,牛顿的寿命并不算短。”
“没错,牛顿享年84岁。”
“那又怎么样?”
“我只能说,你弄错了。”
奥伯托的解释突然变得模糊不清。
“他晚年依然非常活跃。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位一生都坚持理性的人,唯独没有考虑到自己的身后事。最终,牛顿死后,失去了核心的计划,一夜之间就陷入了生死存亡的危机。”
“但它还是存活了下来。”
菲勒蒙咂了咂嘴。
“不,这也太谦虚了。仅仅两百多年的时间,你们就成功地掌控了议会和中央政府的实权。”
“这是牛顿的遗产。”
虽然语气谦逊,但内容却并非如此。
奥伯托的语气,仿佛这是一个如同数学公式般不容置疑的真理。
“为了达到现在的规模,通用服务局经历了多次变革,并在这个过程中掌控了政府的核心部门,但自成立以来的理念却几乎没有改变。虽然方法有所不同,但在当今时代,牛顿提出的‘通用服务’的概念依然适用。
回到你最初的问题,广义上的‘通用服务’指的是所有以‘静力学’为导向的工作。但很少有人知道它的真正含义。严格来说,‘通用服务’指的是执行牛顿的七阶段计划。”
菲勒蒙突然感到头顶一阵发痒。仿佛有什么灵感,正像气泡一样,在他的大脑皮层上翻滚。虽然他还不太明白,但他觉得不应该错过奥伯托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