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此类的传说还很多,大多都是民间传颂,一个比一个离谱。
何悦权当看个乐子了。
毕竟与白芸姐相处了这么久,也问过了不少,她从没说过有什么超越时空的能力。
“嗯……”
“啊~对了,白天,有你的信。”
白芸拎着挣扎的白泽,递过来了一张纯白的信封。
上面印着政府部门的印章,还有两个触目惊心的大字。
——讣告。
何悦瞪大了眼睛,抬头看了看白芸。
白芸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
“白芸姐,你、你看过了?”
“没有。”
小心翼翼地接了过去,何悦双手颤抖地打开了信封。
不会是离椿姐吧?不应该吧,这不能啊……
她抽出了信纸。
半晌之后,何悦又将信纸放了回去。
神情有些复杂。
的确是来自前线的阵亡通知书,但自然不是离椿姐。
是那个从一开始与自己一同被传送过来的少年。
在原本学校坐前座的少年,自从他加入了楚离椿的楚家军,就没了什么消息。
何悦几乎都快把他忘记了。
没想到再次看见这个名字,是会在阵亡通知书上。
政府找不到任何和他有关系的亲属,最后只能将阵亡通知书送到了她这里。
毕竟初来乍到时,两人是一同做的降临者登记……
心情有些复杂。
说实话,心头掀不起什么悲伤的波涛。
时间一长,关系淡薄的两人之间也只能算是陌生人。
但正是因为感受不到悲伤,这纯白的信纸才更显可悲。
何悦产生了一种无可奈何,欲哭无泪的沉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