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受雇于人。”崔榕道。
“谁雇的你们?”
“我们有我们的规矩,不能说雇主的姓名。”
“既然机会你不想要,那就不能怪我了,我只能去把府衙的人叫来。”花笑转身要走。
“等等!”崔榕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
花笑又转了回来,笑眯眯地看着崔榕。她看得出崔榕很紧张。
崔榕看一眼他的四个兄弟,叹口气道:“是一个姓车的人!”
“车实顾?”
“我只知道那人姓车。”
“那人长什么样?”
“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个头与我差不多……”
花笑皱皱眉,这根本不是车实顾的相貌。
“你们的交易是什么?”
“他先付了二百两的定金,然后带我们进了京城,藏在这永平坊内,并将李家宅子和那些东西放置的位置告诉了我们,还安排了一个人为我们引路。那人就是刚才投降佑安府的那个。我们之间以蛐蛐的叫声为信号。事成之后,我们将东西放在一处宅子里,姓车的会派人去取,再付三百两银子。”
“你们为什么要受雇做这些事情?”
“为什么,为了挣钱,为了活下去!”一旁的崔岩忿忿不平地开口。
“你们不会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吧?”花笑冷冷地问。
“我们一直在京城之外打劫那些有钱人。”崔榕毫不隐瞒地道,“是车实顾找到了我们,然后雇佣我们为他做此事。”
“你们身强体壮,有手有脚,为什么不找个正当的活计挣钱。你们觉得自己只打劫有钱人,便是劫富济贫的侠客了。打劫就是打劫,不论劫什么人,都一样是强盗。”花笑轻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