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榕转过身才猛然想起一事,他又转了回来,“小姐,我们的工钱如何算?”
周寒微微一笑,道:“你们没有工钱。”
“让我们做护院,却没有工钱,小姐这是什么道理?”
崔榕的声音惊动其他三人也转了回来。
“没有工钱,我们如何生活?”
“我还要挣钱寄回家乡,没钱怎么行?”
“雇人干活,却不给工钱,白使唤人啊!”
崔榕的几个弟兄都嚷嚷起来,十分不满。
“都别喊了!”
花笑一声喝,几个人都住口了。他们对周寒不了解,却对花笑有些敬畏。
花笑也不明白掌柜的为什么这么说。花笑走近周寒低声问:“掌柜的,不给钱,不合适吧。”
“我没钱啊!”周寒为难地说。
“你没有,李家有啊,再说咱那些箱子里宝贝不少,随便卖一件都能付他们好几年的工钱。”
“小妖精,你怎么还惦记箱子里的东西了。那些东西不能动。”周寒打趣花笑说,“要不把你卖了吧!”
“掌柜的,我值不了多少钱!”花笑又无奈,又委屈。
“你还知道你不值钱啊!”周寒嫣然一笑,然后凑到花笑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啊,这行吗?”花笑听完了,有些惊讶。
“怎么不行,宝胜赌坊敢打咱们的主意,咱们就不能打他们的主意吗?”
“行,只要掌柜的同意,我不嫌事大。”花笑兴奋起来,跑到崔榕身边,“走吧,我带你们去看看住处。”
“我们的工钱还没说。”崔榕不动地方。他和几个弟兄虽然在京城找到了落脚地,不用再东躲西藏,但身上若没点钱,却不行。他们的钱还要寄回家乡,给那些生活困苦亲人维持生活。
“掌柜说了,虽然没有工钱给你们,但可以带着你们赚钱。”
“赚钱?”四个人全部懵了。
“对,赚钱。赚那种光明正大,不赚白不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