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豫只得叩头道:“臣卢豫谢陛下圣恩,臣必以微薄之躯报效陛下。”
郑帝又道:“昔日禁军金吾卫、羽林卫互不统属,各行其是,实有大弊。着金吾卫与羽林卫合而为禁卫军,便由洪庆任禁卫军都指挥使之职,金吾卫与羽林卫仍各设都统制使。这样一来,洪庆便是第五位都司了。虽说禁卫军只有区区两万人马,只与一卫军马人数相当,然职责却是重了许多,溢之日后不可再散漫无行了。”
洪庆连忙跪地谢恩。
“卢象山做了禁军都宣抚使,自是不能再任熊飞军都指挥使了,着陈封升任熊飞军都指挥使。你们各自麾下将领出缺,便各自荐人报与卢象山,由卢象山一并报与朕便是。”
他语声刚落,崔言诏书也已写就,众人又一齐跪地谢恩颂圣。
天已大亮了,忽听院内脚步声响,一人快步走到政事堂大门外,朗声道:“臣秦玉前来缴旨。”
郑帝看着陈封道:“儒将回来了,宣他进来罢。”
秦玉快步进了里屋,跪地叩头道:“臣秦玉,拜见陛下。”
郑帝道:“免礼罢,起来说话。”
秦玉站起道:“禀陛下,后宫已肃清。在庆寿宫寻到王栻尸身,臣已验明正身,确是王栻无疑,系自刎身死。后宫之中,其余逆贼尽已处决,只是后宫贵人们受了些惊吓,是臣治军不严,请陛下治罪。”
郑帝哼了一声道:“妇人们知道甚么,朕恕你无罪便是。那王栻确是自刎而死的?”
秦玉道:“确是自刎而死。”
郑帝缓缓点头道:“好,你先下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