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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质道:“有这等事?崇恩,你大军被服可是粗劣之物?若如此,缘何不上报政事堂?”
陈封道:“禀宋相公,我大军御寒被服仅只夹衣,并无棉衣,布料也是不一。然汉中天暖,寒冷之日也不过数日而已,况且其时我大军出征在即,无暇他顾,这才未上呈政事堂。过后连番征战,又至蜀中,天暖日甚,便也忘却了此事。此事是陈封之过,请相公治罪。”
宋质道:“嗯,原来如此。这事也不干你事,却只是纵了那些贪赃枉法的官员。此事你当引以为鉴,为朝廷大臣,当能洞察世事,不可一味练达。”
陈封恭肃道:“是,陈封受教。”
崔言又道:“严榷呈文中言,此案无论是陕州哪个官员所为,陕县令谢蕴都逃不脱干系去。然谢蕴毕竟是朝廷七品命官,他不敢擅自拘拿审问,因此以六百里加急请命拘拿谢蕴。崔言也向二位相公请命,立时拘拿谢蕴,若他不肯招供时,请以动刑问供。”
宋质看了袁端一眼,道:“默之,此事你自拿主意就是,不必禀与袁相公与我。这等蠹虫,岂能以朝廷官员视之?你只管放心大胆做去,万事有袁相公与我。”
崔言道:“是,崔言知道了。”
袁端道:“陕州传回的呈文就是如此了?去利州的蒋廷又如何了?”
崔言道:“陕州呈文就是如此。利州路远,蒋廷还未有消息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