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备道:“都司若不愿服输,唯有助石方白都司与卢象山相争了。但只怕...只怕石都司不愿卷入朝堂争斗。”
陈封喃喃道:“石都司素来不以名利为重,又怎肯与卢太尉争名夺利?纵然石都司肯争,难道我便甘心一世居于他人之下么?”忽地抬头道:“无患,你素来足智多谋,此番当真也无计可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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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备一笑道:“都司,也并非全然无计可施,然我纵有计策,都司也定是不肯允准的,我又何必说出来?”
陈封急道:“无患不说,又怎知我不肯允准?此事如此急切,无患怎地还要与我卖关子?速速说来。”
程备犹豫片刻,叹道:“都司,我若说出来,都司非但不肯允准,还要怪罪于我。此计定不可行,不说也罢。”
陈封道:“我恕你无罪便是。无患,只须你的计策可破解卢象山之谋,无论如何,我定然依你便是。”
程备仍旧犹豫不决,见陈封连番催促,只得道:“都司,非是我不肯说,此计伤敌一千,却也要自损八百,绝非良策。”
陈封道:“纵然自损,也断不能教卢象山如此轻易便得了胜。我纵然不去争那都宣抚使,却也不能教卢象山太过得意。无患此番只需能助我脱难,我定依之意你便是。”
程备叹口气道:“也罢,既是如此,程备便直言不讳,全凭都司决断便是。”
“都司,适才我便说了,若是任惠杀了小陈制司,小陈制司便有罪也是无罪。世人定要说任惠暴戾无行,以下犯上,戕杀主将,实乃十恶不赦之罪。那便是任惠一人之罪过,与小陈制司无干了。小陈制司若无罪,都司自然也无罪。朝中大臣有知情者,反要说卢太尉手段毒辣,无半分同袍情义,朝堂相争,竟致杀伤人命,岂不教人齿冷胆寒?若如此,哪个还敢与他同殿为臣?卢太尉之位自然便岌岌可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