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究竟有没有那些信件存在,很重要么?
从最初起你就抛下我了,之后不过是寂寞时候的无聊消遣,我凭什么相信?
顾予起身,仿佛是想逃跑,手搭在门把手却迟迟未能用力。
因为她知道,一旦出去,她和苏怀之间就彻底没有和好的可能了。
布满眼泪的湿润眸子缓缓抬起,不知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在嘲笑自己的听众。
"原来你一直是这么想我的..."
闻言苏怀想笑,信任的崩塌从来不是一瞬间的事,整整七年,你长了一张嘴,无论用什么方式,难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顾予却在这时抬头,目光深沉的可怕。
吐出的话不禁让苏怀瞳孔微缩:"你看了那本日记吧,那是我专门留给你的。"
我留给你那么多线索,让你知道我患病,让你知道我出国。
那么,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来找我呢?
"你既然想让我知道,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两人各有各的理,谁都不愿意让步。
话题就此打住,四周空气沉默得令人窒息。
半晌,苏怀感受到有一滴温热砸在自己手背上,她愣了一小会。
随后从扶手箱中拿出纸巾,捏住旁边那人的下巴,强行将她的头抬起来,一点一点擦干那些泪珠。
动作算不上多么轻柔,却仔细到近乎偏执。
顾予偏着头,任由她动作,始终一言不发。
"好了,不说这个,我们回家,这么久了,应该很饿吧。"收起纸巾,苏怀自顾自的喃喃道。
冰凉的手指小心翼翼摩挲过滚烫发红的眼角,随后她在那里落下一吻。
*
尽管知道回国会面临什么样的境地,却没想到苏怀会做的如此之绝。
HG更换CEO的事情她从时安嘴里听说了,也包括那天苏怀强行打开保险柜的事。
与此同时,自己名下的所有银行卡被冻结,就连时安给的那张也被冻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