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得紧了紧与林惜十指相扣的指尖,蹙着眉与她对视,语气低沉,“为何一月都未曾传信与我?你知不知晓,我有多担心你?你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我还以为你……”
见着他染上了些许雾气的眸子,林惜眼中闪过一抹心疼,伸手将人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我近来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实在是忙得无暇,且又想着等我完全能自如行走了,再登门告诉你这个好消息。”
“再是无暇,写封书信,亦或是让人传个口信的功夫总该是有的,总不能杳无音信,一句话都没有。”听见林惜这样解释,长孙砚顿时有些恼怒,扭过身子不愿看她。
“我错了,往后再也不会了。”见人生气了,林惜立马服了软,干脆利落地开口认错,“事情都已经忙完了,本也打算这两日就写信告知与你的,没曾想你竟来找我了。”
“怎么?林大人这是不乐……”听她这样说,长孙砚恼怒更甚,正准备开口刺她两句,却叫人一把给拥进了怀里。
被人打断话又搂进怀里的长孙砚下意识想要挣扎,但林惜接下来的话却叫他顿时僵住了身子。
“润石,我好欢喜。”林惜将头埋在长孙砚的肩窝处,近乎贪婪地深吸了一口他身上似有若无的浅淡香气,语气里的感动欣喜之意仿佛要溢出来一般,“你来见我,我好欢喜。”
夏衫轻薄,奴人们的衣衫又因着要做事而裁剪得格外贴身,因此林惜温热的呼吸轻而易举地便透过轻纱衣料,喷洒在了长孙砚肩颈处的肌肤上,引得他整个身子都不由得发出一阵轻颤,想要伸手将人推开。
可他身子发软,手上自然也就没有了力气,抵在林惜胸口处的双手也像是欲拒还迎一般,毫无威慑力。
林惜抬起一双有些迷离的凤眸,瞥见刚刚站在一边的观澜已经见势不对,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不由得勾了勾唇角,将头埋得更深了些。
“我好想你,润石。”林惜有些沙哑的语调伴着湿热的气息吐在了长孙砚的肩窝处,并且还有缓缓上移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