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见状,急忙趋步上前,关切地询问:
“殿下,此刻感觉如何?”
李承乾轻轻摇头,嘴角勉强扯出一抹微笑:“还好,只是头部尚有晕眩之感,右腿有些疼痛。”
“这都是正常的,殿下安心静养,时日一长,自会痊愈。”凌游宽慰道,随后话锋一转,试探性地问,“殿下以为,此番遭遇,是偶然之祸,还是有人暗中图谋?”
李承乾沉吟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应是意外吧。闻母后病重,心急如焚,随意牵马便往长安疾驰,谁人能预知我所乘之马?又怎能在无人知晓中做下手脚。”
凌游闻言,心中大石稍落,面上也露出了轻松之色:“如此便好,殿下吉人自有天相。”
李承乾尝试着动了动身体,感觉力气正慢慢回归。
“凌游,此番多亏有你,待我身体恢复后,定要好好酬谢你。”
凌游连忙摆手,笑容温暖如春日暖阳:“殿下言重了,此乃臣子分内之事。既然殿下已醒,我便不多打扰了,御医会在此照料,若有需要,但请召唤孙神医便是。”
“好,你且去吧,我这副模样,也不便相送。”李承乾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
凌游拱手告退,步伐轻快地离开了东宫。
回到家中,只见父亲凌长卿正眉飞色舞地向母亲凌夫人讲述着什么,脸上洋溢着难掩的自豪与喜悦。
“夫人,你可知,咱家那丫头,如今可是成了咱们家身份最尊贵的人了!”凌长卿的声音里满是兴奋。
凌夫人闻言,不禁疑惑:“咱们闺女还那么小,怎就成了身份最尊贵的人了?”
凌长卿见状,更是来了兴致,绘声绘色地将李世民因何缘由,如何破例封自家女儿为公主的经过细细道来。
凌夫人听后,又惊又喜,眼眶渐渐湿润:“这对游儿不公平吧,功劳全是他挣得,奖励全被小丫头拿了。”
凌游轻步上前,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与坚决,轻声对凌夫人言道:“娘什么不公平,孩儿当初不是说了要给妹妹挣一个公主封号么,而且孩儿现在还小,已经位居侯爵,在封就是国公了,也不合适啊!”
凌夫人闻言,眸中闪过一丝恍然,轻叹道:“原来如此,是娘多虑了。”
凌游在家中静守一日,心中却念着军营之事,次日清晨,他重返军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