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晚棠说:“劳烦了。”
白泽带着沈晚棠坐上电梯,到了六层后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廊的进来,是一处规整对称的木制楼阁,上头挂着轻纱,随风摇曳间有些飘渺虚幻,修缮的木头也是极为精美,价值千金。
白泽将她引入一处包厢,门口的装饰精致奢华,实木的门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图案,一看就知道工匠手艺精巧。
白泽先是敲了敲门,随后把门打开,做出邀请姿势,“沈小姐,到了,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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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沈晚棠进入,白泽重新把门关上,守在门口。
屋内的暖黄的灯光十足明亮,外头如流水一般的月光倾泻到屋内,多了几分清凉。
桌前那人不知坐了多久,听到动静抬起头看向沈晚棠,微微一笑,“你来了?等你很久了。”
他白色的西装在灯光下显得越发冷清,如同随时扶摇而上的谪仙人,越发遥不可及。
沈晚棠愣了愣,还不等她开口,只见那人眉头微蹙,又说:“你要不要先洗个脸?”
沈晚棠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上了一层厚厚的脂粉,此时被他提起,才恍然觉得有些不适。
傅时郁似乎明白她的想法,指着西南方向的角落,“卫生间在那边。”
沈晚棠没有说话,犹豫片刻后正准备去洗脸,手却突然被抓住。
男人把一袋东西放她手里,“这是卸妆用的东西。”
“谢谢。”沈晚棠嘶哑着声音,说完立马挣脱他的束缚。
傅时郁看着沈晚棠的背影有些疑惑,清冷淡然的脸上此刻满是不解。
沈晚棠在卫生间三两下就把妆容卸干净,她用力洗了洗脸,让自己清醒一下。
等了好一会,她从卫生间出口,就对上一双幽暗的眸子。
男人的目光一寸不避地落在她身上,沈晚棠只当自己看不见。
“二爷,我的东西呢?”
傅时郁看了她一会,饶有兴致地开口,“你这是怎么了?莫名脾气不好。”随后他又不经意说道:“是和风绝谈了什么不愉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