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要消灭皇权,简直大逆不道!”
“偌大的国家,没人当家作主,那还了得吗?那不是要乱套吗?不是要血流成河吗?”
被他这么一吆喝,有些朝臣又开始犹豫了。
李建安针锋相对;“怎么没人做主?只不过是原来一个人做主,现在是大伙一块做主。”
“另外我要反驳你几句。蛇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这句话与国家同比没有逻辑。”
“国家是群体,你说的是个体。”
“蛇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对应的应该是个人。你郑大人没有脑袋,那也活不了啊!这是个体。”
“而国家是群体。”
“一群鸟当中少了一个领头的,其他鸟能不能活?”
“一群蛇没了蛇王,其他蛇也许活得更好。”
“一个国家没了帝王,当官的好过了,百姓们也就富足了。”
朝臣们连连点头,这逻辑是对的。
凡事最怕讲逻辑,逻辑通了,一切也就通了。
郑弘太咬牙切齿,心里暗恨;“不行,国家大事我说不过他。想要保住大明王朝,必须从道德方面打垮他!对!从个人道德方面打垮他!”
郑弘太指着李建安;“你一个娶婊子的武夫,山野间的苦力流氓,竟敢大言不惭,在这里谈什么逻辑?”
“我呸!”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读过几本书?斗大的字你认识几个?”
“黄口小儿妄谈国事,你也配!”
“这里是朝堂,讲究的是忠君爱国,不是你讲逻辑的地方!”
李建安瞪着他;“逻辑就是法理,那你讲不讲法理?”
郑弘太愣住了,一时之间无言以对。他虽然在无理取闹,可是不能承认自己无理取闹。
外围的薛国观已经醒了,急赤白脸冲进来,指着李建安大喝;“李贼,你也配讲法理?有道是三纲五常,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现在你要制约皇权,你眼里还有皇上吗?还有父子吗?”
“讲法理?你跟皇上讲法理,你个乱臣贼子,你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