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的医术虽然厉害,但是有些东西你却不懂。”
金灵韵深吸了一口气,眼眸中泛着微微的光芒,这一眼仿佛过了万年,“这世间有一种病,非药物可医治,非针灸能够治愈,它源于人心,又归于深情。”
吴天的眉宇间,岁月的痕迹深刻如山川沟壑,八载囚龙岛时光,铸就了他对世间病痛的广博认知与精湛医术。
然而,面对金灵韵轻启朱唇所述的奇异病症,他竟一时语塞,目光中满是不解:“师姐所言此症,世间罕见,究竟是何物所扰?”
金灵韵瞧着吴天那副在情感领域里笨拙如石的模样,不禁嘴角微扬,温声细语地解释道:“那‘硬块’,或许正是心中那份难以言喻的情愫,它在心田默默滋长,时而温婉若水,时而热烈似火,既甜蜜又夹杂着一丝忐忑不安。”
吴天闻言,只觉云雾缭绕,往昔一听即懂的天赋此刻全然失效,仿佛置身于茫茫迷雾之中。
见状,金灵韵心中暗笑这情感绝缘体的不解风情,却也知言语难以穿透他心中的壁垒。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轻轻牵起吴天的手,引导它越过衣物的屏障,柔声细语:“师弟,此处,正是我所言的‘硬块’,还请细细诊视。”
吴天正沉浸在金灵韵前番话语的困惑中,忽觉掌心被一股温软而坚韧的力量占据,目光所及之处,让他瞬间面红耳赤,慌忙抽手,语无伦次:“师姐,我……我……”
金灵韵见状,脸颊亦是绯红一片,却难掩眼底的笑意与轻松,她以一种近乎戏谑的口吻说道:“师弟何故如此惊慌?医者父母心,莫非……”
话虽未完,但那笑靥中的深意,仿佛已宣告了她在这一场微妙较量中的微妙胜利。
吴天急于辩解,声音中带着几分窘迫与坚定:“我……绝无他意,只是……此举,似乎逾越了医者本分。”
他虽已为人夫,但在情爱之路上,却犹如初涉世事的孩童,即便是与妻子夏雪,亦是聚少离多,更未曾有过深入的亲昵。
望着吴天那窘迫之态,金灵韵心中更添几分轻快:“病不避医,师弟身为医者,岂能不知此理?”
吴天脸颊滚烫,结结巴巴道:“我……自然明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