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涅斯闻言，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你说的不错。”

见状，夭夭反而觉得不对了，这法涅斯的表情不太对啊！难不成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其实不只是法涅斯，就连远处正在赶来的归终和小青听到夭夭的话也松了一口气。

但是紧接着夭夭摇摇头，只当法涅斯在故弄玄虚，在心里留下一个心眼之后厉声质问：“现在，我问你两个问题。”

“请问！”法涅斯点点头，一副知无不答的样子。

“当初的归离集之战，是不是你故意设计，针对我姐姐的？”

“是！”法涅斯大大方方发承认了。

话音刚落，夭夭就爆发出了无与伦比的杀意，如同形成了风暴一般朝着四面八方肆虐，让法涅斯的灵魂都感到一阵胆寒。

然而夭夭并没有动手，而是问出了第二个问题：“当初厄歌莉娅是不是也是你故意杀的？”

“是！”法涅斯再度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哼！”夭夭一声冷哼，拿出枯木仙剑，一下子架在对方的脖子上：“看在你曾为提瓦特做出如此多贡献的份上，我允许你说出遗言！”

对此，法涅斯却只是面容含笑，一言不发。

这时，夭夭也发现了不对劲，此刻的法涅斯明明已经身受重伤，明明已经毫无反抗之力，可是祂表现出来的，却是有恃无恐！

祂为什么不害怕？祂为什么有恃无恐？

夭夭感到了不妙，连忙让仙剑更深入了法涅斯脖子一分，已经划破祂的皮肤，使其渗透出了鲜血。

法涅斯淡淡一笑：“我在等人。”

顿了一顿，祂看向宫殿的大门处：“现在，我等的人到了。”

话音落，夭夭回头，赫然看见了急匆匆赶来的归终与小青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