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一想到这样的女神不属于我,我就暴躁得想打人!”
从朝昭出现开始,自动启动盯朝昭模式的纪星越并不知道,
他庞大的情敌团,又混入了一群“为老不尊”的妈粉。
朝昭说话的时候,纪星越在盯朝昭。
朝昭笑的时候,纪星越在盯朝昭,
朝昭开始往台上板书的时候,纪星越还在盯朝昭。
郑冬满脸老年痴呆,呆呆地擦了擦唇角可疑的晶亮,很有地主家的傻儿子风范,
“嘿…嘿…老婆……老婆真好看…”
就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周身空气凝固了一瞬,而后忽然变得阴寒刺骨了起来,
这变化是如此明显,以至于连脑袋缺根筋的郑冬都反应了过来。
全身的细胞沸腾着叫嚣着危险的郑冬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向某星看去。
少年的眼睫纤长,微微垂着,弯出一截好看的弧度,从眉眼到下颚,流畅又精致,此刻,泛着玉瓷冷白的光,
此刻,在他的食指与中指间正夹着一只黑笔,变着花样儿地灵巧翻转着,
然而,就在郑冬看过来的那一刻,
“啪”地一声,黑笔发出了最后的哀鸣,硬生生地在那白皙的指尖断成了两截。
郑冬猛然打了个哆嗦,
觉得那一刻,在纪星越手里断掉的,不是那只黑笔,而是他英俊帅气的脑袋。
纪星越不满地“啧”了一声,
“我都没用力,怎么就断了呢?”
少年嫌弃地将笔丢到了一边儿,而后抬眸,直勾勾地盯着郑冬,露出了一个漂亮且森冷的笑容,
“不如拿你的脑袋来给我转转?”
那一刻,郑冬的天空,星星都暗了,
他的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为什么是泪水是咸的,为什么悲伤是苦的。
因为他对纪星越这狗东西恨的深沉。
女人如手足,兄弟如衣服,呵呵呵呵,他今天总算明白是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