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通常写一个解字,把题读五遍,然后直接开始哭了。”
朝昭:“……”
这傻孩子看起来还自豪的。
纪星越不能失去郑冬,就像朝昭不能失去桶子,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
“所以你当初怎么考进c大的吗?”
纪星越没听出朝昭这句话有什么不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露出了一个朴实无华的笑容,
“上生化课的实验大楼是我家捐的,还有隔壁图书馆、体育馆外加三栋学生公寓。”
小主,
朝昭:“……”
这万恶的资本主义家!
朝昭哪里能受得了这种委屈,“哇”地一声大哭出来,
“桶子,你看,资本主义丑陋的嘴脸!!”
系统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冷漠:
“你哭什么,你不也是个丑陋的有钱人!”
朝昭一愣,拍了拍脑袋,
“对喔,我也是个有钱人。”
灵光一现,朝昭若有所思道:
“这么说,我们几个里面,就你真的是个穷鬼哦?”
系统:“……”
心脏疼。
这个念头一起,系统突然有了一个很恐怖的发现,
那就是它明明没有心,怎么会觉得自己的心脏疼。
两人一桶里面,只有桶子是个真正的无产阶级穷桶。
系统已经阴森森地开始计划下一个给朝昭挑选什么样的任务了,
务必要让她感受到面朝黄土背朝天,感受感受劳动人民的快乐。
此时毫不知情的朝昭莫名觉得心里有些发毛,但是又找不出来是什么原因,
“那郑冬呢?”
以这家伙的智商,恐怕整个学校都得是他捐的,才能进来吧。
坐在她对面的,来自万恶的资本主义家的继承人想了想,
用38度的嘴,说出了一个闻者伤心,听者流泪的冰冷真相。
“买一赠一,郑冬是那个赠品。”
朝昭:“……”
泪目了。
请问可以直接开始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