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下一刻却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早安,我擅自进来了,卫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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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学校里的高岭之花,远坂凛自然无比的坐在桌边的垫子上。
搞得他还以为自己是客人。
“欸?什..”
士郎看到对方后,脑袋就开始疼,深呼吸调整了下后,坐在其另一头问道:“远坂..为什么你会..”
凛立马打断了对方:“等等!你不应该先道个歉吗?昨晚的事,我要是听不见你的道歉,心情可好不了。”
被满是气愤的眼神盯着,士郎有些不自在,根据对方所说的,关于昨晚..?
血泊中的半截身子..
心脏骤然一停,随之是大口大口的呼吸,他想起来了。
他推开Saber被Berserker腰斩了..
一想到这,恶心感涌上心头,腹部的绷带、口腔的异味、身体的异状,此刻都有了头绪。
可按理来说他不应该直接当场死亡了吗?就当时那个情况,身体里的零件都洒落一地了哦?
“奇怪..为什么我还活着?”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身体。
“想起来了?想起自己昨晚有多愚蠢了吗,那就请你稍微反省一下吧。”凛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旧谴责着对方。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没法眼睁睁看着Saber在眼前被杀掉吧,以她当时的状况来看。”士郎大脑开始运转,立马反驳道。
凛无语的看着对方,接着疲惫的叹了口气解释道:
“从者远没有看上去的那般贫弱,你觉得的致命伤,放在Saber身上最多也不过是重伤而已。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要是御主死了的话,从者也会死,到时候就什么都完了,当时的情况直接用令咒就可以了。”
士郎被凛贴脸怼了一顿,可他觉得自己挺无辜的:“可是令咒能做什么我完全不了解嘛,说起来Saber人呢?”
凛拍了拍桌子:“别扯开话题!你有在好好反省吗!?”
士郎只能高举双手:“我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会注意的。”
凛见状无奈的摇摇头,显然对方没有丝毫自觉,于是将自己昨天带其去教会的目的一五一十的告知给对方。
并非是为了让其获胜,只是想让一无所知的他也能独自幸存下去。
毕竟对于正常人来说,要是知道赌博跟死亡直接挂钩,就不会再去轻易赌博。
她本以为吓唬下对方,顺利的话也许能一直活到最后。
“这样啊..我完全没意识到。”士郎摸了摸后脑勺,可对于凛为什么会生气很不解,说到底就算是恩情,也该偿还完了吧?
“有关系啊!你让我担心了一整晚呢!真是的!”凛听到这话很是气愤的回道。
这样啊..
说实话听到这话士郎心里还挺高兴的,这么看来治疗自己的人估计也是她了。
可是他记得意识断片前,对方好像说过这样就没法救回来了?还是说他记错了?
“这样啊..远坂帮了我很大的忙呢,谢谢。”士郎心怀感激与歉意的低下了头。
凛撇过头:“哼,知道就好,这次吃到教训下次行动时放聪明点。”
随即不再废话进入正题:“好了,闲话就说到这里,回归正题吧,正经事和昨天的后续,你想听哪一个?”
士郎一愣,对方态度这么快的转变让他脑回路有些没跟上来。
考虑到昨天说过,今天再见便是敌人,可饶是如此对方依旧来了,想来是重要的事情。
想到这他开口道:“先说昨天的事吧。”
事情需要一件件理清楚。
“是啊,首先得明确现状,什么嘛,你的脑子还是能正常运转的嘛。”凛夸赞了一句,简明扼要的说明起昨日的后续。
在他失去意识后,Berserker和名为依莉雅丝菲尔的少女离开了。
然后凛就发现他的身体开始..自动愈合?仅十分钟过去,外表便恢复如初。
虽然伤势好了,但意识还没恢复,所以对方将他带回了卫宫邸,再之后时间来到了现在。
“这里的重点是,你是靠自己的力量活下来的,我确实帮了你,但你能痊愈完全是因为自身的力量,这一点不要搞错了。”
士郎的脑袋有些迷糊,自身的力量?他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什么啊,不是远坂帮我治疗的吗?”
“怎么可能,让濒临死亡的人复活过来,这种绝技我已经做不到了。
卫宫士郎是自己将洒落一地的内脏处理好的。”凛摆了摆手。
‘唔..’士郎沉默了片刻。
这话算是坐实了对方就是在学校救过自己的人,可对方这番话让他有些半信半疑。
人被杀就会死,这是常理。
他不认为自己有这么特殊,能在被腰斩的情况下复活,更何况他连治疗的魔术都不会,谈何复活?
“也就是说,原因在于从者了吧,可能因为你的从者实力格外强大,也可能是召唤时出了什么差错。
我想可能两方面的原因都有,总之..你们之间可能有某种线相连着。”凛将自己的推测告知对方。
“你是指使魔和魔术师之间相连的因果线吗?”对于这方面的知识,士郎还是知道一些的。
凛颔首,知道的话就好解释多了,士郎与Saber间的关系并非是普通御主和使魔的关系。
可能是其中某一环出现了差错还是什么的,导致出现这番奇异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