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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的功夫,刚刚还被士郎打飞的铁锥,后方连着的锁链以其为圆心,在身体外围形成数道圆环。
紧接着一并被拉紧,士郎心里仅剩的想法就是‘好快!’然后就被锁链缠住身子,被迫倒在了慎二身边。
“好险呢,但和从者的Rider拼速度,卫宫你还太──嫩──了!”慎二缓缓回过神,然后用力踹向其腹部。
刚刚士郎冲过来时确实吓了他一跳,御主的责任基本只有提供魔力与作战指挥。
像他这种连魔术师都不是的家伙,要是被近身可就没有任何办法了。
好在Rider的速度很快。
而对于Rider背部的伤,慎二也是不管不顾,直接抓起士郎的头以令Saber:“你也不想自己的御主出事吧?”
赶来的Saber一时没有办法。
而后就见慎二指挥起Rider对没法反击的Saber不断的攻击,很快血渍就浸染了蓝色的洋装。
士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什么都做不到,现在他的身体完全被锁链缠住,水管也起不到作用。
“看见了吧,卫宫~就让你和你的从者成为我胜利的第一步吧~哈哈哈哈~”慎二又朝对方踹了一脚,确定胜券在握了般。
感受着身上的疼痛感,士郎明白这么下去不行,可根本没法挣脱锁链,除非有足够锋利的武器!
‘我需要武器..足够锋利的武器!可以挣脱现在的束缚的武器!’
在这么磨蹭下去,Saber很可能就会死,那等待着他的命运也就不言而喻。
一想到这心脏就开始急促跳动。
奇怪的一幕幕回荡在眼前。
白色的长剑..
被扭成螺旋状的长剑..?
还是说..
当初在学校操场看到的,那家伙与Lancer交手时。
因当时情况紧急仅瞥了一眼,对细节完全没有印象,但如今却清晰无比的出现在眼前的那两柄双刀..
‘唔..’
腹部再次传来一阵疼痛,让士郎不由得闷哼了一声,现在也没时间给他犹豫了。
哪个都好!
“Trace On「投影开始」”
既然没武器的话,那就做出来!不论如何都要做出来!
强化和复制..原本就有的东西与原本不存在的东西,强行让自己相信两者相差甚微。
没时间去思考其中的含义,只需要假装是那样!假的也无所谓!他已经答应过Saber要帮其夺得圣杯!
决不能就在这里止步!
魔力一股劲儿的充斥进宛如电路板纹理的回路中,其中的线条被瞬间点亮。
“嗯?”慎二察觉到了什么异常,低头看向脚边的士郎。
下一刻..
‘锵───!’
束缚住士郎的层层锁链在这一刻尽数崩断,只见其颤抖的手中握着两柄一黑一白的双刀。
他颤颤巍巍的站起身,眼神死死盯着慎二,对方被这眼神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
不过这已然是士郎现在的极限了,双刀随之碎裂开来化光点散去,接着浑身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
慎二见其没了后手,刚准备做些什么,就被随后赶来的Saber吓到,连忙叫唤了Rider撤退。
途中还不忘咒骂对方没用,都给她机会了还干不掉Saber。
Rider则默不作声,没有任何回应。
而Saber并没有去追击,虽说身上铠甲下的洋装被血染浸透,但实际上都是擦伤。
其翠绿的眼眸望向Rider离去时的背影很是不解,比起初次交手,她能感觉出对方的力量变弱了。
但饶是如此应该也可以给自己造成足够的伤害,可其却并没有那么做。
而Saner之所以没有去追击,便是担心士郎的状态,她在其身边蹲下,有些担忧道:“没事吧?士郎?”
“啊..没什么事。”士郎试着站起身,就是还有些许晃晃悠悠的。
相比起刚倒下时,手臂的位置失去知觉,还有神经断裂,现在已经恢复了些许。
Saber见状上前用肩膀搀扶,结果就感觉到对方身子突然紧绷,有些疑惑:“士郎?”
鼻尖除了淡淡的腥味外,还有一股遮掩不住的清香,外加上还是头一次与对方如此接近,稚嫩的俏脸就在身侧。
一时间士郎心跳不由得加快了些许,但立马回过神挥散杂念,挣脱开Saber的搀扶表示:
“没什么..我自己可以走,倒是Saber你的伤势严重吗?”
Saber狐疑的看了眼对方,确定不是强撑着后摇头回道:
“不会,不知为何'Rider的从者仅给予了我轻微的擦伤,自愈完全跟得上,当然不排除其御主的魔力供给不足导致的。”
士郎感觉着身体的怪异感,有种身体不像是自己的感觉。
随后装作没事人的样子在长椅上坐下,试图分散其注意力道:“这个也有说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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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没有坐下,警戒着周围回道:
“没错,御主的能力也关系着从者的状态,假如说换作凛的话,我也不好在Rider跟前讨到什么好处。”
士郎一听神情有些尴尬,看来是他全方面拖累Saber了,之后能做的也就只有尽可能的帮上忙。
“这样啊..也不知道远坂那边怎么样了,圣杯战争的七人,已经有四人清楚身份..”
他舒了口气站起身,带着Saber朝约好的集合地点进发..
待他们抵达位置,就见凛抱肘,脸上有些许不耐烦与担忧。
在看见士郎两人后松了口气,然后注意到两人的状态有些不对,快步走去问道:“遇到从者了?”
“嗯..而且还是认识的人,远坂你应该也认识,间桐慎二..是Rider的御主。”士郎神情不是很好看。
不管怎么说,明天得和藤姐说一声,让樱最近一段时间都在这边住。
不然万一慎二拿樱撒气就不好了,今晚两人算是彻底闹掰了。
“间桐..慎二吗。”凛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也微微皱起,接着回神询问详细过程。
一顿‘叽里咕噜’后,凛也是了解了前因后果,当然..其中关于投影出双刀的事情士郎并没有说。
毕竟在他看来那不算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主要是那两把武器..干将、莫邪的使用者是对方的从者。
借用那个讨厌的家伙的武器,这件事他不是很说的出口。
“远坂你那边怎么样?”说完这边的情况,士郎向对方问道。
凛回神点头回道:“啊..已经确定另一位御主的所在地了,从者应该是Caster,位置是山上的柳洞寺..”
新都这边发生了不止一起的昏迷事件,其中受害者基本都被夺走了精气,流向全部所指柳洞寺的方向。
“欸?”士郎一愣,说到柳洞寺,他的一位身居学生会长的好友家就住在那里。
现在也只能祈祷对方没有被牵扯进圣杯战争了。
“今天就到这吧,虽然没能减少御主的数量,但收获也不少。
至少只剩下两位御主不知所踪。”凛见时间已经不早了,便结束了今晚的行动..
卫宫邸..
半路与凛告别后,两人回到了家中。
走廊寂静无声,想想也是,毕竟藤姐和樱现在还在睡觉。
饶是士郎装的很像回事,但身体轻微不协调还是被Saber看出,有些担心。
士郎见状安慰道:“我没事的,只是有些累而已,休息一晚就好,Saber你快回去休息吧,免得被发现。”
Saber纠结了一阵,最终劝说其好好休息,有什么异常立马叫她,然后回屋去了。
而士郎宛如蹒跚学步般,一步一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不只是手脚残存的麻痹感,还有没法感觉到皮肤与外物接触的感觉。
对于自己还能走出一条直线,他有些惊讶,而后尽可能快步走回房间。
在关上门的那一刻身体一下子放松了下来,瘫倒在榻榻米上,困意立马涌了上来。
但不可能就这么直接睡过去,他撑起身子将被褥铺平躺好。
手脚间感觉麻木迟钝,是因为使用了那个不熟练的魔术吗?
放松下来后,困意席卷而来,没有给他半点喘息的余地,就这么直直进入梦乡..
墙壁上的时钟不停跳动着。
估摸过去了半个小时,原本沉浸在梦乡中的士郎突然被一股难受的感觉唤醒,嘴中满是不适的呻吟:
“嗯───啊....”
耳边源源不断传来心脏的跳动声。
身体早已汗流浃背,额间的汗水滑落浸湿了枕头,士郎只能死死抓着被褥翻来覆去。
一股呕吐感随之涌上来,全身的肌肉骨骼皆被弯曲扭转。
“啊────唔───!”
‘嘎吱!咯嘣嘎嘣!’
士郎耳边不断回荡着体内骨头交错摩擦的声响。
浑身剧痛,他的身体就像是被巨大的钳子挤碎,可痛楚却来源于体内。
那是一种自身呗被压缩至极小,身体却像是膨胀至极大的矛盾感。
毫无疑问是身体有什么不匹配,或是失衡所造成的问题。
“哈───啊、啊───!”
底下垫着的被褥早已被汗水浸湿,士郎只能蜷缩着身子,勉强忍受来源不明的剧痛。
大脑仿佛处于蒸桑拿或是泡澡泡过头的状态,这就是强行使用魔术的代价..吗?
尽管如此,他也不大想向Saber求助,且不说能否解决,就说自己该承担这么做的责任。
脑袋开始变得昏沉,意识渐渐泛白,到了天亮疼痛肯定会退散,可此时距离天亮至少还有数个小时。
也就是说还得忍受数个小时,毫无疑问,这就像是噩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