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多克乱党们意识到自己被包围后,开始殊死一搏。他们躲在树后或者岩石后,用简易的弩箭和标枪甚至是石块发动突袭;有些人更是发起了亡命冲锋,企图以近战肉搏打乱斯瓦迪亚军队的阵脚。
但是肯特伯爵手下的斯瓦迪亚军队都是由经历过多场战争的老兵组成,他们利用盾牌和短矛形成的坚固防线,逐步压缩乱党分子的活动空间。不停地有罗多克乱党中箭倒了下去,斯瓦迪亚士兵则步步为营,他们躲在扇形盾的后面,不停地用短矛向前戳刺,而缺乏防护的乱党们被逼得不断后退。
随着一声清晰的号角声,法提斯率领的斯瓦迪亚重骑兵从另外一个方向出现,并且很快就对乱党发起了冲锋。斯瓦迪亚骑兵利用战马的速度优势,对乱党分子进行分割包围,逐一击破。
山谷中,铁器碰撞的铿锵声、箭矢划破空气的嗖嗖声、以及士兵们的怒吼与战马的嘶鸣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惊心动魄的画卷。斯瓦迪亚军队的骑兵们,在敌人阵型中穿插,他们的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轨迹,每一次挥砍都伴随着敌人倒下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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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肯特伯爵军队前后夹击之下,这伙儿乱党再也无法形成有效的抵抗了。他们内心已然崩溃,有人跪地乞降,有人殊死一搏,有些人则妄图趁乱逃走。
但是没有人能够逃出这个包围圈,绝大多数乱党被斯瓦迪亚士兵当场杀死,而那些跪地投降之人也难逃登上绞架的命运。
肯特伯爵骑在战马“暴雨”上,在远处静静地看着战斗的整个过程。
“这场战斗很精彩,大人。”法布雷斯爵士骑在一匹战马上陪在肯特伯爵的身边,“而且看起来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了。”
“这根本不能被称为是一场战斗,爵士。”肯特伯爵淡淡地说道,“我更愿意称之为一场惨烈的屠杀。”
“但是我们仍然要恭喜您,大人。”罗德尼·卡尼爵士也开口说道,“这场屠杀也许可以让杰尔喀拉的局势平静下来。”
“但愿如此吧。”肯特伯爵喃喃自语。
打扫完战场后,雷萨里特带领一队士兵将十几名投降的乱党全部押到了肯特伯爵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