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成天兴这个人,戴云更是关注着这个人,戴云坐在马车上,他的醉意是假装的,坐在马车上倒了一杯茶来喝,瞧着坐在身旁的清雅,笑着问:“今日和王妃聊得开心吗?”
清雅发现戴云就是假装醉酒,“公子,你这个千杯不醉是哪里来的,一喝酒就醉,叫一杯倒还可以,京城百姓传得这么邪乎,需要去辟谣吗?”
“辟什么谣?那是百姓瞎传的。还不是上次出使汉国时我和大汉国三皇子一起大碗喝酒,也不知是谁这么闲,敢这么传闲话。我喝酒还行,有你这般编排自家夫君的吗?”戴云第一次说出在大汉国喝酒的事情,胡人酿的酒和大康百姓酿的酒根本就不是同一种酒。
清雅实在听不下去,眨巴眨巴小眼睛,拉着戴云的大手,低声说:“公子,公子,今日无事,一起逛一逛京城街市,如何?”
戴云想起其他事情,掀开车帘,大声说:“薛大哥,先去御史台,我到御史台有事情,然后送夫人回家,酉时四刻来御史台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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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公子有公事要办,小女子先回家。记得早些回家。”清雅似乎想起其他的事情,欲言又止,心中满是疑惑。
戴云第一次见到清雅这个样子,用心安慰她,“今日多谢夫人一起来定王府,定王和定王妃很是开心,今夜我好好犒劳一下夫人,好不好?”
清雅笑着捶打戴云的胳膊,点着头,“公子办公事要紧,记得不要操劳过度。”
一刻钟后,戴云在御史台大门前下马车,薛恒驾着马车回戴府。戴云大步走到御史台大门,虽然穿着便服,但这次带了官凭,没有被人拦在大门外边,今日的御史台似乎很热闹,御史中丞洪天烈一直在处理公务,没看到戴云走过来。
“洪世伯,戴云前来报到。”戴云笑着施礼,“今日前来有事情请洪世伯帮忙。”
洪天烈一抬头瞧见戴云,笑着站起身,拉着戴云坐下来,大声说,“贤侄,今日为何来这么晚?”
戴云低声说,“世伯,今日去定王府拜访,不巧遇到宁王殿下多喝了几杯。世伯,我记得御史台在西市西明巷有一个地牢就在大理寺地牢的附近,两个地牢的位置只有一墙之隔,现下有一个酷似原成州刺史司禹的死囚关押在大理寺西明巷地牢。现在需要御史台地牢那边提前准备一个酷似原成州刺史司禹的死囚,放在最容易被人找到的监牢,今夜子时必然会有人来劫牢,留一个活口,其余全部杀死,我要审一下这个活口,顺便逼问出背后之人。此时可以做吗?”
洪天烈听完这些话,反复思虑,“这个不难,本官多问一句,此事做何用?”
戴云干咳一声,“世伯,您有所不知,下官一直在追查十八年前家父惨死的案子,这个死囚可以牵出背后之人。望世伯出手帮忙。”
洪天烈的眼眶早已湿润,“别说了,这件事包在世伯身上,今夜好生回去休息,日后有何难处,直接来御史台,御史台全体同僚都会帮你。大理寺那边贤侄好好办差,大理寺卿甄春林平日里不管事,少卿侯静之三天两头告假,就你一个勤勉务实干事的少卿,办公务不必太较真......你这个侍御史也要出点儿力,其他御史也不会说闲话......”
戴云第一次和洪天烈深入交谈,方才得知侍御史虽然权利比监察御史大,但比监察御史清闲,和其他御史比起来算是比较轻松的官位。
“世伯,街市上关于宁王殿下的传闻全都是假的,陛下历来对手握兵权的藩王素来猜忌心重,宁王殿下故意搞出这些事情,想必也是故意闹腾京兆府尹,有关宁王的各类消息要认真甄别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