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理了理衣袖,施施然地跟着走了出去。
“封盟主,地上那一坨就交给你处理了。怎么说你也俸其为主一段时间,想来你也不会让你的主子曝尸荒野吧?”
封磬的哭声戛然而止,“属下知道了,定会好好安葬他的。”
说着,挣扎着起身,拖住单孤刀的尸体踉踉跄跄地往外走。
漆木山看着李莲花和李相夷的背影,对芩婆说:“这俩臭小子,有什么话不能让我们听吗?真是的。”
芩婆:“儿孙自有儿孙福,不聋不瞎难做家翁。既然莲花不愿意让我们知道,我们就别管了。”
李相夷和李莲花走到院中的凉亭里。
李相夷把少师搁在石桌上,大马金刀地坐下后,朝李莲花抬了抬下巴,“有什么事就说吧,我听着。”
李莲花慢悠悠地坐到他对面,看向李相夷的腰间,“你腰间的那把刎颈,染血后是什么样子的,你还记得吗?”
李相夷眉头一皱,抽出刎颈,翻来覆去的打量着,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会泛蓝光。”
李莲花的目光也落在了刎颈上,“那你可知,只有云铁打造的兵器才会有这种特性?”
李相夷握剑的手一紧,目光锐利地射向李莲花。
“你是想说,这刎颈里加入了云铁?”
李莲花点了点头,“打造刎颈的云铁就是贺家的那一块。而且,他所穿的护心甲中也加入了云铁,只有刎颈可以破开。”
“哐当”一声,刎颈掉落在地上。
李相夷怔愣住了,脑中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