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顺着发丝再划向脊背,这具身体很快便被打湿。
温祈抬手调整了一下花洒的位置,随后赤身裸体地站在镜子前。
浴室内的温度很高,镜子很快便蒙上了一层水汽,将其照射的一切都变得朦胧。
若隐若现的腹肌之下是分明的人鱼线,温祈将手按在上面,缓慢地把泡沫涂抹均匀。
他笑起来时候眼下的红痣显得极为妖冶。
“还在看吗?”
秦肆酒的眼睛从始至终都没离开过,随着他的手一起在每一处移动,停留。
闻言,秦肆酒只是古怪地问道:“你自己摸自己有感觉?”
温祈用动作回应他。
不知道是他太爱干净还是出于什么别的原因,温祈的动作细腻,不肯放过每一处角落。
秦肆酒只觉得有一双无形透明的手,不住地搅乱着他的灵魂。
他不再忍耐,刚准备利用水流释放神力。
这头的温祈忽然将花洒关上了。
秦肆酒的神力仿佛瞬间被消散一般,渐渐隐于空气之中,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秦肆酒:“这就洗完了?”
“没。”温祈回答得随意,“洗累了歇歇。”
秦肆酒:“......”
这人以为自己是什么高龄老人吗?
他冷笑一声,嘲讽道:“看来你体力不行。”
温祈没有丝毫的生气,反而对答如流,“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
秦肆酒将目光瞥向镜子,看清了此时这人一副欠调教的表情。
他叹了口气,语气慢悠悠的,满口都是逗弄之意。
“我倒是也想试,可惜了。”
“可惜什么?”温祈神情晦暗不明,与其说是在反问,不如说是在引诱着秦肆酒继续往下说。
秦肆酒像是幸灾乐祸般说道:“当然是可惜我们俩只有一具身体,什么都做不了。”
温祈的眼眸深了深,“你真的这么想?”
秦肆酒点点头,“不然呢?”
温祈再次笑了起来,“亲爱的,你没听说过什么叫做自给自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