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祈攥住秦肆酒的手腕,将人重新拉向自己,先是下意识垂眸看向对方的嘴唇,才重新抬头与秦肆酒对视。
他本就低沉的声音沾染着欲望,承认道:“是够了,可这不妨碍我想要更多。”
说完,温祈身子下压,重新掌握主权。
神殿之中刺骨的恶意霎时间将秦肆酒包裹其中,冰冷的手指肆意挑火。
秦肆酒没动。
恍惚间,温祈眼下的泪痣更红了。
他视线露骨地跟随自己的指尖一点点下移,不肯错过怀中这具身体一丁点的变化。
就在这时,温祈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般侧头看去,一眼就看见了秦肆酒毫无情欲的眼神。
温祈的心停了半拍,手上的动作渐缓。
秦肆酒动了动双腿,变换了个姿势,“不继续了?”
温祈敛了敛眸子,依旧没吭声,低垂着眉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肆酒从他的怀中撑起身子站起来,随后整理了一下衣袍,说道:“想要太多的人很容易什么都得不到。”
温祈此时坐在这把象征着无上神力的椅子之上,端的是张狂二字。
秦肆酒只是站在他身边,随意抬起他的下巴,微垂眉眼没有丝毫波澜起伏地看他。
在这一瞬间,温祈假扮上位者的游戏结束。
好在他不介意做为爱摇尾乞怜的那一个。
正如他曾经所说的那般,秦肆酒在他这里永远占据主导,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就在温祈扯扯嘴角准备说什么的时候,秦肆酒的身子忽然一点点弯曲前倾,直到二人视线平齐才停下。
好在秦肆酒从来都要旗鼓相当,不要居高临下。
上位者和乞怜者的游戏于此刻结束。
温祈的喉结轻微滚动,再次吻上面前的薄唇。
秦肆酒感受着他所给予的啃咬和酥麻之意,趁着呼吸的空档说道:“看来你现在已经被我攻略的彻底,或许我可以离开了。”
温祈:“...”
他立马松开了秦肆酒的嘴唇,沉着眸子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