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我十二正经冲开奇经八脉,以沟渠之水倒灌蓄水池,别人的却是开闸正灌,好比上山与下山,出力不同,时间不同,那我也不能照本宣科。”
念及至此,刘昭便继续行气,随着气越积越多,胸口顿觉沉闷,心脏也不受抑制的急跳起来,但长久以来的经验让他下意识的将心跳抑制住,这样的结果就是,沉闷之感愈发强烈,并从心脏传遍五脏六腑,再至经脉骨髓。
此等痛苦虽如泰山压身,可刘昭何人,真正的山他也不是没有打碎的,而且他有一种感觉,这种痛苦必须承受住。
气越积越多,刘昭的心脏却是不再急跳,甚至比平时还要惰懒,仿佛石头般,忽然,心脏膨胀起来,其内积攒的气更是突然乱窜。
刘昭难以控制,却也不敢将气散去,反而行气的速度又快上几分,如此不知过去多久,心脏又恢复了平静,而气赫然来到了一元会之数。
“十二万九千六百道,我这炼气一层有些不同啊!”
刘昭不知道自己练的是否正确,但眼下花想容又不在,即便在也不一定知晓,索性继续行气。
——
清晨的溪山村还笼罩着薄薄的雾霭,勤劳的汉子们三三两两扛着锄头,行在芬香的小道上,女人们也端起衣物,说笑着去往了河边。
“呦!花儿来了!怎的没见你们家那口子啊?到底是年轻人,整整一夜,啧啧啧,我们家大旺能有一半儿也好啊!”
黑脸妇人的话让花想容俏脸通红,周遭的女人们更是笑声不断,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荤话。
“大旺家的,就你们家大旺那两下子还能有人家一半?做梦的吧!”
“呦!翠莲嫂子,你怎么知道我们家大旺有几下,敢情你试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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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那可不好说!”
“你不好说,那赶明儿我也试试三炮哥有几下子!”
村子不大,女人们的哄笑传到了男人们的耳朵里,而牛大旺和牛三炮也顺势成了众人的焦点,不过汉子们却没有如往常般打趣,而是不约而同的瞥向了地垄上蹲着的牛得草。
此刻的牛得草有一搭没一搭的咂吧着一条烟斗,牛铃大的眼睛死死盯着溪边。
“大虎哥,花儿姐姐是不是要成亲了。”
狗蛋吸溜着鼻涕,好奇的看着趴在树上不说话的大虎,这是他们的秘密基地,每次闯祸或是不开心都会跑到这儿,据他所知,大虎昨晚是在这儿睡的。
“别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