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昭刀眉紧锁,又是盘膝坐下,
“我的魂魄与金丹一体,金丹和命格一体,命格被掩,你怎么可能在魂魄里?”
“为何不能,这里虽然遮掩了你的命格,却没有杀了你,魂魄自然还在,我又不想被关起来,只好换个家喽。”
闻言,刘昭只觉荒谬,却又生几分欣喜,
“没想到救我的竟是你,心魔啊心魔,人都说你该杀,我留你一命也是了,好歹能与我说上几句,足慰此心!”
“喂!没必要这么多愁善感吧,我依附天下式而生,现在它被遮掩,你死它也就没了,我也死了,救你不过自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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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救?自救好啊!”
刘昭怅然一叹,忽然道:
“你说我现在又该如何自救呢?”
“你问我?我就是你,自己问自己有意思吗?”
刘昭一愣,嘴角微微扬起,
“是啊,自己问自己没有意思,心魔,你还记得《内丹之说》吗?”
“呦呵!你还知道这个,我还以为你只会炼化精血。”
刘昭莞尔,有心辩解两句,却是想到对方说的也不假,
“说不定以后还要继续炼化精血。”
“什么?我说你不是来真的吧?茹毛饮血,真成野兽了?!”
“野兽如何?不好吗?”
刘昭怔怔看着蛇尸,任由那腥臊之气扑向鼻腔,
“起码野兽想的简单,人,可比野兽凶恶多了!”
“好吧,算你有理,先说好,你要是堕落,我可不会客气!”
“求之不得!”
刘昭淡淡一笑,抓起那蛇尸,用力将其分成小段,而后大口大口的撕咬起来。
妖兽,也就是欲魔兽,刘昭没少炼化它们的精血,可真吃,却是没从未有过,刚一入嘴,只觉得像是吞了火炭般,喉咙与食道顿时肿胀起来。
刘昭刀眉微蹙,心脏内的气当即行遍全身,最后汇于胃脏与食道,死死将其护住,那灼热之感这才消失。
然而刘昭清楚,这只是前奏,欲魔兽最可怕的永远那充满腐蚀性的意。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