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苏黎?”骆泽一头雾水地看着对方从身边掠过,紧接着马不停歇地下楼,随之消失在楼梯口。
牧医生瞪大双眸,看着那一闪而过的身影,语气有些激动:“阿城果然听我话了,金屋藏娇了!”
“什么玩意儿?”骆泽嫌弃地皱眉:“什么金屋藏娇。”
“不瞒你说,当初我给阿城支招来着……”
……
卧室内,
白聿城虚脱地靠在床边,头发有些凌乱。
骆泽走进屋子,就看见对方颓废地坐在床边上的地上,不禁嘴角抽搐:“你当真是烧糊涂了,都到地上降温了。”
牧医生猛地一拍骆泽的肩头,一脸嫌弃道:“一看就知道你没正经地谈过恋爱。”
“这跟恋爱有什么关系啊?”
此话一说出口,骆泽想到刚才匆匆下楼的苏黎,恍然大悟。
骆泽趁着牧医生给白聿城看病的功夫,悄悄下楼寻找苏黎的足迹。
谁知,刚要走进拐角,就与满脸是水的苏黎碰了个面。
骆泽被吓了一跳后退了几步,说道:“你……”
“他怎么样了?”苏黎声音很沉,听不清情绪是如何。
骆泽实话实说:“不知道,不过看你们的样子……吵架了?”
说到这里,苏黎嗤笑:“吵架?”
—
骆泽重新回到白聿城的卧室时,多了几分漫不经心的戏谑。
牧医生给白聿城送完药后,就提前离开了。
骆泽随意的坐在白聿城的床尾,调侃:“某人不是说,让她离开的吗?怎么选择这个时候坦白?”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