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太师又接口:“皇上,长乐郡王是皇室一族的血脉宗亲,可比魏姓要亲近许多,有长乐郡王辅佐小太子,才是最为名正言顺的,卫国公终归是个外臣,而非内亲。”
天元帝听明白了。
这帮人就是要替长乐郡王争取地位,要来分魏玄的权力。
他们当真是不明白吗?
长乐郡王算个什么东西,只要魏玄愿意,十个长乐在魏玄面前也不是个东西。
“你们当真如此以为。”天元帝淡淡地看向众人。
几人倒是十分默契。
“臣等,请皇上下旨。”
天元帝也没有拒绝他们。
倒是召了小太监。
“此事与魏玄有关,那便将他召过来,咱们当面好好说说,来人,去把辅国公请过来。”
“是。”小太监领命,就要去请。
旬侍郎拦住小太监。
“皇上,此事是皇室宗亲之事,与魏玄无关,不需要将他请来。”
若是魏玄来了,他们还有什么搞头。
魏玄想要专权,怎么可能会把自己手上的权势释出来。
旬侍郎的话才落。
魏玄已经出现在殿门口。
“怎么?你们提到魏某?可是有要事要寻魏某?”
魏玄一身黑色锦袍,未着朝服,官服。
他神情淡然,一步一步的踏了进去,眼中没有他们的存在。
长乐郡王见状,心头一揪。
看来,今日之事,是说不成了。
旬太傅见他来了,倒是颇为气恼。
“魏玄,你这算什么话,见了皇上,尽不想行礼。”
“谁说的。”魏玄当即给天元帝行了礼,“旬太傅年纪大了,眼花了吧,难道,我该在殿外就行大礼不成?”
“你——。”旬太傅只觉得眼花脑胀的,“魏玄,你是越来越放肆了。”
“旬太傅过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