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王下令:“掩护秦少将军与小世子撤退!”
一声令下,箭羽射去。
秦牧羽把拓跋墨夹在腋下,另一只手挥着剑,在一片箭雨的掩护之下,往后撤退。
拓跋明月怒得不轻:
“往哪跑!”
提步欲追,一道张扬逼仄的身影闪身而至,挡住她的去路,与他纠缠。
“连一个六岁的孩子都敢绑架,拓跋明月,你可真是丧了良心!”
拓跋明月厉声作笑:
“良心?这两个字竟然能从殷王叔的嘴里说出来,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殷王冷笑:“本王没有良心,是本王的事,你没有良心,本王就得灭了你!”
严于律人,宽于律己。
殷王下了杀手。
招招尽是杀意。
地势高的位置,萧珏指挥着重弩车扬起,拉箭,瞄准。
“放!”
厉声破空!
“公主当心!”一名忠心的士兵扑上去,竟被那支箭射飞出去十余米,钉在树干上时,一棵树轰然裂开成两半。
萧珏扬手:“装箭!”
两个士兵举着又粗又重的箭,装在重弩车上,瞄准大概方向,再由五个士兵合力将它拉开。
再次瞄准!
掩护之下,秦牧羽成功带拓跋墨撤离到安全位置,立即将他放下来,抓住两个肩膀,仔细上下的检查着:
“阿墨,你可有受伤?”
拓跋墨小脸脏兮兮的,坚强的红了眼角,又有点不够坚强。
若是父王在,他是半点都不敢吭声的,可秦叔叔温和宽厚,触及他心底的柔软。
小嘴一瘪,捂着手臂道:
“秦叔叔,我的鸡翅有点痛。”
“特别是翅根,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