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父王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把秦叔叔气走了。
自打有记忆起,父王就是个我行我素、倨傲自负的人,几乎没有任何人敢忤逆他,定是他欺负了秦叔叔。
气坏他了!
他立即甩着两条还没痊愈的胳膊,像只企鹅似的、一摇一摆的去找杨巅峰。
“杨神医。”
杨巅峰正在给受伤的士兵们医治,瞧见来人,招手叫来一名军医,接手他的活儿,这才走过去,
“小世子这是寻我?”
拓跋墨点头,有些期待的问:
“上次,你说已经制作好了药,可以医治我父王的失忆症,是真的吗?”
杨巅峰点头:
“这是我翻阅古籍,找出来的方子,不过至于何时生效,得看个人体质和身体状况。”
每个人会有不同的反应。
拓跋墨眸子都亮了:“那药呢?”
“上次被你父王扔了。”
“??”
好笑吗?
一点都不好笑。
“不过我回头又捡了来,”杨巅峰打开药箱,找到那只小盒子。
拓跋墨欣喜的扑上前。
“不过……”
“杨神医,您别再一字一句往外吐了,我不想听,既然药在这里,那就尽快给我父王服用吧!”
杨巅峰打开盒子:
“不过被你父王扔掉时,弄脏了,全是灰尘。”
“没关系,我父王吃得了苦!”
拓跋墨立即拿了药,找到炊事兵,煮了一壶热茶,把药丸放进去,彻底融化在茶水里,立忙端去。
“父王,您辛苦了,喝杯茶水歇歇吧!”
殷王随手接过,看着手里的信,两秒后,见拓跋墨还在边上。
“你还杵在这里作甚?”
拓跋墨腆着脸,娇羞一笑:“我担心父王过于劳累,挂念不已。”
殷王温和一笑,摸着他的脑袋,含笑吐出森然如刀子的话:
“你屁股一撅,本王就知道你在憋什么坏主意,这杯茶是不是放东西了?”
拓跋墨眸子一瞪:
“父王说这话何意?我只不过是很挂念秦叔叔,特意烹了一杯茶,想请求父王,能够尽快把秦叔叔找回来,父王,我真的很喜欢秦叔叔!”
他用力的表达着满腔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