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也好,驱逐也罢,只求斩草除根,绝不留情!”李景隆在一旁急切地附和,心中早已为自己谋划好的计划暗暗窃笑。
几日后,朱元璋终于决定召开朝会重新审查王振的事。满朝文武齐聚,讨论的喧嚣声虽大,但王振的脸色却愈加郁结,犹如深渊中的浮萍,危在旦夕。
“王爱卿,关于近日所传言,你有何解释?”朱元璋居高临下,目光如电,透过威严的龙袍令人无法直视。
“我无愧于天,少有过失!”王振答道,语气中充满不安与愤懑。他内心清楚,如今的局势已不容乐观,眼前这位崛起的皇帝早已不再是昔日那个心软的年轻人。
“倘若你真无愧,何以百姓常言你有贪赃之事?”朱元璋故作冷漠,仿佛一枚滚烫的铁,压迫着王振的内心。
“大明基业艰辛,臣自当心系国事,断不会背叛吴民!”王振声嘶力竭,语气中透出几分悲凉与绝望。
这时,坐在一旁的李景隆趁机插嘴:“王振近年贪赃枉法,皆为无人知晓,今若不能大义灭亲,必将使朝堂声誉尽毁!”
话音未落,王振的脸上瞬间涌现出无辜之色,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李景隆撕裂。心中暗忖:“此人真乃权臣之下的小人,欲将我一击而杀,然我岂能忍之?”
正当王振几欲反驳之际,另一位重臣也站了出来:“我等为国为民,绝不可受小人指使;王大人守卫京城多年,心中自有公论!”说者自然是想保全王振,不然面临的将是全员信任悄然奔驰而去的无尽孤独。
眼见形势逆转,李景隆悄悄怒气伺机而动,他的面孔渐渐变得狰狞,内心却掀起了更为激烈的狂潮:“王振虽可稍得一时之宠,然其究为贼臣,岂可长保安宁?”
一番争论转眼便将一场即将落幕的朝会拖入了泥沼,当最终推理几经曲折,事情依然胶着。王振虽定住了,当朝权臣和直臣却打算趁此机会借机挑唆,便将朱元璋的疑虑不断加深,诸臣间唇枪舌剑,使得翌日的审问愈加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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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风头正劲的李景隆并不甘心,暗地里与不少文官密谋,试图将王振这个赃贼的脸孔放大,任凭朱元璋看清他这条越走越来的黑道。
数日之后,王振被重新约见。当他在金銮殿上再次面对朱元璋时,已然神情恍惚,面容憔悴,嘴唇微微颤抖:“君上,臣无辜,求君明察!”
朱元璋的神态不再如往日的和善,目光如刀:“王振,若你真是无辜,何以白白受此诸臣污名?他们言辞虽尖锐,却都摆出公事公办之态,我今日不愧正义!”
王振心里警铃大作,一条无形巨链将他拽入旋涡之中,内心的焦虑愈发严重。然而,他仍试图抓住最后的希望,缓缓道:“君上,臣可为大明立誓,若有疑罪,愿以忠心抵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