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本座的神魂早就被那两个家伙给毁灭了，你所看到的只是我最后的怨念，用不了多久就会消散的！”方化清淡淡说道。

方雅着急了：“老祖，您不要气馁，经过这么多年的休养生息，如今的怨灵族早就不是当年了，一定会有办法的……”

“孩子，身为怨灵族，你不应该如此多愁善感！”方化清严厉说道，“本座已然属于过去，未来是属于你们年轻人的！”

“怨灵族，最强大的就是我们的怨恨之力，而不是希望之力，你有些走偏了！”

“本座的时间不多了，趁着我还有一丝神念，就助你附身我这残躯吧！”

方雅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尽管他很想得到老祖的这躯体，但还是希望老祖能活下去。

啪啪啪！

突然，十几道灵气凝结在方雅周身，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阵狂抽。

方雅感觉到这些灵气并不是抽打在自己的傀儡身体上，而是抽打在自己的灵体上，那深入灵魂深处的剧痛，让他差点崩溃。

“孩子，记住这些痛苦，我们怨灵族不需要怜悯等任何阻碍怨灵族发展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