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笋瞥了眼马娇娇,淡淡:“不是酒量的原因,单纯是因为啤酒涨肚子。”
马娇娇总觉得某位姓陆的学长也用过这个理由。
她下意识的就要朝赵笋弯腰的地方看过去,赵笋却伸手,抓住她的下巴,啪一下将其拧回来:“别看,怪恶心的。”
马娇娇垂眸瞥了瞥赵笋的手掌。
赵笋这才意识到动作过于亲密,他收回手,讪讪的甩了甩,又重新插回兜里:
“…下次不喝酒了。”
马娇娇挺直了背脊,镜片下的眼睛一下弯了起来。
赵笋的动作给予了她勇气——怎么看都不像是被讨厌的样子。
或者说,赵笋学长就算是嫌弃她织的围巾,但也没有讨厌她这个人。
“你问什么来着?”
赵笋刚刚将精神全集中在遏制呕吐上,虽然结果是白费力气。
“学~~~长~~”
小主,
马娇娇的“娇”,是恃宠而骄的“娇”——虽然不是同一个字,但是是同一个含义,感觉到学长的好感后,她立马转变了声线:“我做的围巾很差劲吗~为什么不戴~”
“是啊,挺差劲的。”
赵笋双手插在兜里,冷冷的说道:“牢北第一次织大概就是你的水平吧。”
马娇娇:“…唔、唔呃。”
打出真伤了。
虽然恃宠而骄,但被否定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难过。
“而且你们俩选颜色也是一个路子。”
赵笋说:“你没发现季青浅也没戴牢北织的围巾吗?”
马娇娇:…
还真没发现。
不是,人东北来的不怕冷,不习惯戴围巾不是情理之中的事吗?
赵笋伸手挠挠后脑,略有些不耐:
“白色的围巾,怎可能戴到烧烤店这种地方来…油渍很难处理的啊。”
马娇娇:……
她再度挺直了背脊,眉眼间的笑容也愈发的愉悦。
原来…是这样啊。
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