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乌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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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渊睁大双眼。

“难道您就是彭祖亲传弟子，同时开创了风水之术，成为风水祖师爷的青乌公？”

青乌公笑而不语。

“您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莫渊确认了他的身份，“我记得传说中，您不是应该在——”

“九霄云外？”青乌公接上莫渊的话，微微一笑，“你既然听说过我，想必也知道我飞升时的因由？”

莫渊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确实是知道青乌公的来历背景。传说他在华阴山悟道四百七十一载，成仙需要经过十二道试炼。

但是其中有三道试炼，青乌公一直没能通过。无奈之下，他自己制作了金液服食，通过金液的作用飞升九天。

可以说，青乌公是靠作弊成仙的。

就因为他没能通过那三道试炼，所以飞升九天后，太极道君也拒绝承认他的飞升，不肯授予他真人之位。历来人们对青乌公，也只能称他为仙人，而不是真人。

——这些陈年往事说出来不大好听。

莫渊很犹豫要不要当着青乌公的面直白说出来。

青乌公没在意，忽然指着对面的石桥改变了话题：“道友，你可知道，为何这里的这座石桥，被称为试心桥？”

莫渊说：“请前辈指点。”

“天下试炼无穷尽。”他叹息一声，“这桥窄如一尺，却是通往大道之径。过与不过，在心不在脚。”

莫渊若有所思。他想起适才自己也是踏剑飞过，未曾步行。

“所以前辈的意思是……”

青乌公却止住了话头，没有说得更多：“你若愿来，自可明白更多。”

他说罢，骑着青牛再次踏入云海。

仙人之邀非同小可，即使莫渊本打算离开了，此时也决定先跟过去看看。

他御剑跟在青乌公的身后。

青牛驮着他，牛蹄声哒哒，两人一起没入云海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