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哥,昨日周公子让我们一早去兰若寺,超度兰若寺和乱葬岗的亡灵。”楚知秋答复。
苏泽漆汗颜,没想到才一天,周沅笙已经占据了东水镇的主导地位。
“那你们快去。”苏泽漆转身,进入宁采臣的书房。
只见宁采臣拿着图纸,和周沅笙正在探讨。
二人见苏泽漆,抬起头来。
“漆哥,笙哥才是真正的智者,听笙哥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宁采臣对周沅笙大为赞叹。
苏泽漆面色阴沉,伸手捞了捞前额,他平日见宁采臣画的图纸,除了夸赞,找不出任何毛病。
“苏兄,你们做事太过拖泥带水,婆婆妈妈,县衙作为权利中心,从最初,就该保持威严。
我让吴春他们带来行军帐篷,里边配备齐全,居住环境并不差。
既然要扩建东水镇,在中心地段推了重建,太过劳财伤民。
没有大刀阔斧,新建住所来得迅速。
我让诸葛大师和楚知秋,超度兰若寺和乱葬岗的冤魂。
到时,直接将东水镇沿乱葬岗一片铲平,建造居所。
到时还要苏兄亲自操刀,以你的修为,即使受法阵压制,亦能一剑斩平乱葬岗。”周沅笙将规划,一一告知。
苏泽漆心中虽有些许失落,但不得不被周沅笙的高瞻远瞩折服。
“一切就按周兄所言,有何需要我出手的,尽管吩咐。”苏泽漆抬起头来,周沅笙的到来,无疑弥补了苏泽漆的短板。
“这是我与宁采臣修订的历法,还请苏兄过目。”周沅笙递上一本厚厚的书册。
苏泽漆接过,最初的历法苏泽漆看过,未看出什么名堂。
“那我先带回去斟酌斟酌,你们先讨论。”苏泽漆收起书册,他虽看不出什么名堂,但林芫可以,不能在周沅笙面前,输了面子。
适时,郭恒带着几人,进入书房。
那几人有苏泽漆熟悉的面孔,正是霍飞洪和他的兄弟姐妹。
其中有两个生面孔,但被古青沧的阵法,压制了修为,只是比一般人精壮些。
“宁大人,苏公子,周公子!”霍飞洪领着一行人向几人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