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皇帝说这麒麟儿,贡献马鞋,为大唐完美解决突厥进犯危机,只待验证完毕,封爵自不在话下,可他为何还做出有损勋贵尊严行为的卖诗行为呢。
小主,
一番思索过后,认定这只能是房玄龄的大手笔,房家厉害啊,一门双爵不说,老子牛逼,儿子还知道自污,这房家怕不是要起飞了。
就连那低胸宫装御姐音的女人也呼眨好看的大眼睛,这高阳的夫婿也不似传闻那般不堪啊,摔傻了还这么会作诗,为何高阳会退婚呢?
“房老二,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你不光抄袭,还做出这等有辱斯文的卖诗行径,你不要脸,你不配当读书人。”
“对,房老二你走,你不是读书人,你凭什么作诗,你不配作诗,你凭什么参加诗会。”
现在房老二已经痴呆了,对于外界的质疑,谩骂,诋毁啥的他根本顾不上管,他的眼里只有她,高阳公主身后的那个出尘脱俗的女子。
望着那名女子,房老二心中喃喃低语。
“老婆,你怎么在这里?”
但是一想,能跟高阳坐一起的,不是公主也一定是郡主,不行咱得留个好印象,可别把老婆吓跑了。
一时间房老二傻傻的站在那,像个商品一样被人随意品头论足,好坏不一,但是房老二脸皮够厚,无吊所谓。
只要老子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说一说怎么了,骂一骂怎么了?还能少块肉怎么的?
老子只在乎一个女人的看法,其余人管他呢,反正我又不找你们做老婆,谁管你怎么看老子?
“房相家的二公子?”
低胸宫装女人开口了,房老二转过身慢慢朝她躬身行礼,打定主意,先从主人这打好关系,但是自己的眼睛管不住,总是想看球是怎么回事。
“正是房俊,房俊前段时间不慎高处跌落,脑子失去记忆,很多人很多事都不记得了。失礼之处,请园主赎罪。”
“本宫对你遭遇略有耳闻,现在能告诉本宫你为何要混进园子,还要贩卖诗词来了吗?”
“身为勋贵之后,为何要自毁名声,做起行商这贱业,沾染一身铜臭,污了国公府的名头。”
房老二内心妈卖批,要不是看你球场好,说话好听,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