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好再来经理的哭诉,房二内心火冒三丈,但脸上却毫无波澜。
“回相府调两个厨娘过来,该怎么营业就怎么营业,回头再说。”
房二说完之后便对高士廉做出请的手势。
“高公,里面请!”
高士廉从头听到尾,本以为这最近风头无两的蓝田伯爵,会大发雷霆暴跳如雷呢,没成想就跟没事人似的,真是出乎他的预料。
“贤侄,庖丁被人挖走了,你不生气?”
房老二给高士廉满上一杯西风烈,
“高叔,这要说不生气肯定是假的,但是生气没什么用,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各人各有选择。”
“高人教导,莫要生气,还有一首打油诗,高叔要不要听下?”
“愿闻其详。!”
“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
“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我若气死谁如意,况且伤神又费力。”
高士廉哈哈一笑,
“贤侄好肚量,都说你爹肚里能撑船,我看你也不差啊。”
“高叔,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今天不醉不归。”
“可不敢贪杯,你叔还得回去复旨呢,想念你家西风烈,特来讨两杯酒喝。”
“哈哈瞧高叔你说的,小侄这两天忙的糊涂了,一会我叫六子送几坛子西风烈去府上。”
“甚好,甚好。”
两人相谈甚欢,酒过三巡,高士廉起身告辞,临走又告诉房老二一个消息,就是他的开府封地有问题,说是被户部尚书给拒了。
走的时候,拍拍房老二的肩膀。
“高叔慢走,就不送了。”
高士廉,户部尚书长孙无忌的亲舅舅,这是什么?要我选择吗?
要封地,就得放弃酒楼去求长孙无忌,要酒楼就得丢掉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