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怎么样?来一场?”
房老二之所以大费周章的这样做,完全是在试探民意,很显然能来礼佛参加水陆法会的人果然是狂热的佛门信徒。
对于房老二火烧慧光寺的事,还有抓了他徒弟辩机的事早就知道了,只不过还没有顾得上去解决而已,现在正主来了金山寺还要找他辩法那不是正好,正中他的下怀吗?
“施主要和我辩法,那便和施主走一场。”
“你下来还是我上去?”
房老二抬头说话,脖子疼,不爽的说道。
“施主请上台。”
房老二也不怯场,抬腿走上高台,走近一看,外形上就对玄奘大失所望,这哪是西游记里女妖精悉心碎碎念吃一口就能长生不老的白嫩和尚,这也太黑了吧。
再一想也是,这么风吹日晒的偷渡客,晒不黑吹不黑才有鬼了,于是走到玄奘面前大咧咧的躺下,没有别的原因,因为这样舒服。
玄奘大失所望的看着这个声名鹊起的的少年郎就这么大咧咧的在自己面前躺下了,心里一时间有些不自在。
这两天全长安城的人哪个不是对自己恭恭敬敬的,怎么这个少年郎就这么随意,这么不在乎自己呢?
玄奘不悦的说道。
“施主要和我对禅辩法,为何躺下了?”
房老二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 ,
“大师,着相了不是,睡着躺着和盘腿坐着,对你我而言是没有区别的不是吗?”
然后笑眯眯的看着玄奘接着补刀一句,
“你们佛门不是有卧佛吗?”
玄奘收起瞧不起房老二的心思,好家伙这一上来就给了自己一个下马威啊。
自己确实没想到,对禅辩法确实没有规定是坐着还是躺着,自己纠结房老二躺下,按照房老二的说法,自己确实着相了。